寒冷的風,仍是在上空肆意的吹著,屋頂上的三人都沒有再說話,刺骨的風肆意的吹打著三人的身體,臉上一陣陣的冷。
黑色的紗巾在風中搖曳著,不知這紗巾背後到底是一張怎樣的臉。消失了數日的巫左,今日又以一種這樣的姿態,重新出現在了嵐清與馨菲的麵前。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馨菲也是一怔,這巫左出現定沒什麼好事,那剛才的那些怪異的現象便也好解釋了。嵐清目光犀利的望著巫左,神經也高度的繃緊了。馨菲原本是呆在嵐清的身後,見嵐清與巫左就這麼對峙著,誰也不說話,站久了不但腿麻了,身上也有些冷,便有些忍不住了,便是走至嵐清的前麵。
“喲!這不是暗夜國的巫左巫國師麼?今天這是刮的什麼風,居然把堂堂的國師給刮屋頂上來了,原本想安安靜靜的看下星星的,看來這今日星星是看不到了,狂風暴雨倒是有可能碰到。”馨菲稀奇古怪的說著這番話,倒是讓對麵的巫左沒有預料到,便先是一怔,隨後便哈哈打笑了起來。
“哈哈…公主真是好生的有意思,雖然公主如今有那麼多的夫侍了,但是卻仍能和嵐大人如此親密的呆在屋頂賞星星,實在是慕容王朝的福氣,看來以後的慕容王朝皇室肯定會人丁興旺。你說是嗎?公主。”巫左的這番話擺明了是說馨菲比較喜歡亂搞,但是又不好明說,於是乎便是在這拐彎抹角的指桑罵槐著。馨菲生平最討厭這種假惺惺的人,如今這巫左擺明了是不讓馨菲好過,馨菲見如此便也向他開始進攻了。
“國師有所不知,這嵐大人,本宮正打算封他為夫的,雖然本宮夫侍是有那麼幾個,但相對於後宮3000之多,仍是相差不少的距離。剛才國師也說了,這皇室開枝散葉的任務是交給馨菲了,如此馨菲當然也隻能這般不是麼?”馨菲原本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說道開放,她還怕不及一個古人麼,既然要玩咱就玩大點。馨菲嘴角向上勾了勾,雙手扳正嵐清的臉,把他的臉對著自己的臉,眼睛瞟了一眼巫左所站的位置,對著嵐清緊閉的薄唇就是一吻。嵐清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馨菲便離開了他的唇,但手仍是勾住了嵐清的腰。
“哈哈…原來慕容國的長公主,太女,居然是一個隻貪念後宮之事而不理朝政的人,既是如此,那我巫左又何必在此浪費更多的時間。”話音剛落,人一閃便消失在夜色裏,好似剛才從不曾出現一般。巫左的弦外之音,馨菲與嵐清又怎麼會不明白,他擺明了是來試探馨菲的。如果馨菲表現的太過強硬,那麼巫左必會把她殺了,或者扣了。如今馨菲除了兒女之情之外,對於別的好像並不是太過感冒,既然如此他巫左也不必太超之過急,留下這麼一個昏庸的人,或許以後還有利用的價值,如此盤算一番之後,巫左便是放了馨菲走人了。
馨菲望著巫左消失的方向,巫左剛一消失,馨菲便放下摟住嵐清的手,抱著膝蓋重又坐回到原來的位置。如果說剛才她不緊張那是假的,稍有不慎他們可能就會被巫左給滅了, 雖然嵐清武功好,但是馨菲卻是一點武功也沒有,如此一來,自然是會連累到他。馨菲在心裏權衡再三,經過一番試探之後,發現這個巫左今日並不想殺他們,如果是,那在他們都疏於防備時便是早已經動手了。
馨菲想著最近這些事情,她記得她是跟著花落才被慕容雪妮給挾持的,可後來怎麼遇到了嵐清卻不得而知了。這中間的種種說明,那個花落與慕容雪妮一定有關係,可是為何花落長得這麼像常胤,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都如出一轍,難道這世界上竟有如此相像的兩人麼?
正在馨菲神思之中,突然腳下一空,便是離了地麵,被嵐清抱著離開了屋頂,嵐清抱著馨菲似神仙一般在天上飛著。腳下的一切離他們越來越遠了,馨菲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離開了這個地方,那麼說明那些惡心的行屍,恐怖的一切也就遠離了自己。
雖是早春,可地上的積雪並沒有因為春天的到來而有所融化,仍是頑固的積在那裏。白茫茫的一片,淺紫的衫子,就那麼掛在常胤單薄的身上,站在湖邊,任憑寒冷的風吹拂著。
一位風韻猶存的少婦,款款從後麵踱了過來,在看見常胤帥氣的背影之後,原本就春光無限的臉上更是笑意更濃,輕輕的走至他的身後,雙手一張,便是緊緊的抱住了常胤的小蠻腰。臉輕輕地貼在常胤寬厚的背上,感受著這種冰山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常胤仍是如木頭一般立在那裏,任憑身後的人抱著,沒有反抗也沒有接受的意思。就是給了她一個冷冷又具有誘惑的背,而背後的那張臉是什麼表情,卻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