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菲望著站在不遠處的人兒,心裏終於豁然開朗了。而一旁的眾人,聽說已經沒事了,既然是家事,他們便也不方便總是加以幹涉,對著馨菲一頓指指點點之後,便全部退了開來。
馨菲望著站在對麵的少女,眼中滿是佩服之情。這丫不去好萊塢實在是可惜了 ,演技都可跟那啥影後級的人物相媲美了。
這個站在馨菲對麵的演技派,不是別人,正是如今謹嘯的王妃,離釋。離釋站在馨菲的對麵,眨巴著她的大眼睛,剛才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完全不見了,一張苦瓜臉也換成了笑臉。
“馨公子別來無恙啊。”馨菲聽離釋這麼叫自己,心裏一咯噔。這妞怎麼還這麼叫,她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女人,而且是貨真價實的女人。馨菲皺了皺眉,真不知這女人又想唱哪一出,不過不管是哪出,都是讓人頭疼的主。
“嗬嗬,王妃真是見笑了。”馨菲一臉的抽筋笑著,手也不自然的跟著一起擺動。
“今日不知王妃是唱的哪出?怎麼我倒是變成負你的人了?”離釋緩緩的向馨菲靠近,挽住馨菲的胳膊,一臉的媚笑從臉上慢慢蕩漾開來。
馨菲隻感覺額頭上在不斷冒冷汗,這不知是女人時,你這般倒是可以理解,這如今早就知道自己與她是一樣了,為何還是這般?難道她不單單隻喜歡男裝時的我,她是喜歡上我這個人了?馨菲想到此,更是驚訝的不行。
“馨公子自是知道,這多日不見,釋兒真是好生掛念公子,不知公子賞臉和釋兒喝上一杯可否?”離釋步步緊逼,把馨菲逼到了牆角,馨菲眼見也無退路可尋,便隻好硬著頭皮迎難而上了。
“王妃真是說笑了,既是如此,那便請吧。”馨菲越來越覺得這離釋有些不正常了,具體是哪,又說不好,反正就是有些奇怪。離釋媚笑著,緊緊的握住馨菲的手,胸前那兩陀柔軟也緊緊的挨著馨菲,隻讓馨菲覺得好一陣尷尬。離釋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玫瑰花香,長長的秀發更是有意無意的往馨菲的脖子上飄,弄得馨菲好一陣癢。
熟悉的樓閣,熟悉的江邊,隻是現在給人的感覺卻是改變了不少。馨菲仍和離釋坐在雅閣間,離釋也如往常一般挨著馨菲坐下。雖然如今馨菲的男裝,這私下又沒有別人,你離釋為啥還是要叫我什麼公子呢?這自己又不大好明說,有意無意的提醒了幾次,她仍是沒反應。想想也罷,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反正不會少塊肉,既然要跟我玩百合,行,我馨菲今天就奉陪到底。這麼想了一通之後,馨菲也就放開了不少,陪著離釋玩起了曖昧。
馨菲雖然臉上帶著笑意,可心裏還是明白的緊,自己對女人完全沒興趣,充其量就喜歡看看美女,再無其它。
“釋兒今天果真是讓馨菲見識了。”馨菲喝著碧螺春,拿眼望著離釋,似是無意般說著。離釋又幫馨菲加了點茶,臉上仍是帶著淺淺的笑意。
“哦?哪裏讓您見識了?”離釋繼續裝著,江邊徐徐的冷風迎麵吹來,隻把馨菲這一身的雞皮疙瘩全吹掉,馨菲打了個哆嗦,離釋見狀,便起身把窗戶關了。
“今日那般對馨菲,難道還不算見識麼?”突然腹部有些痛,馨菲皺了皺眉,用手捂住了腹部,沒在說話。離釋見她如此,以為吃錯了什麼東西,望著馨菲一臉的擔心。
“郡主是不是不舒服,如若是的話,那離釋先送你回家。”離釋終於換了正常人的口吻,對著馨菲這般說著,馨菲也長舒了一口氣,讓她和她這麼麵對麵的打著啞謎,還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雖然自己不是平胸,可遇上離釋這種波霸級的,且離釋又是這般的靠近自己,還真是讓人頭疼的不得了。
“倒不勞煩王妃了,馨菲自己走便是。”馨菲推辭了一番,離釋也沒多勉強,便同她一起出了茶樓。
行至茶樓門口,一位家丁打扮的人便攔住了馨菲,對著馨菲先是90°鞠躬,然後便把意思大致說明了一下。
原來是城北王家的家丁,雖然有些納悶,可人家畢竟也是一個王爺,人家都自報家門了,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倒是離釋仍是站在馨菲的身邊,沒有先行離去的意思,望了望對麵的那家丁覺得好生疏的一張麵孔,難道是自己的父王新招的家丁不成?馨菲與離釋說了些客套的話之後,便上了家丁的馬車。離釋仍是疑惑的望著,漸行漸遠的馬車。
馨菲在馬車上一路也覺得有些納悶,自己如今好歹也是個太子妃,還是一國的太女。被別人挾持的機會是相當大的,他說是誰誰的家丁,自己就要相信麼?想到此,馨菲便是謔的從馬車上站了起來,從窗中往外望去。此刻馬車急速的往前奔馳著,以每小時300碼的速度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狂奔,把馨菲顛得左右搖晃,一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