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龍陽又說了一些客套話之後,這才讓馨菲等人退了出去,馨菲走出大殿,剛想開溜,不料被一直在大殿上就盯著自己的離釋給叫住了。
“馨公子?”是人都聽得出離釋的聲音帶著一絲的氣憤,冷冷的從馨菲的身後響起。
馨菲一聽離釋這般叫自己,就覺得此事可能被她看出來了,反正這瞞是瞞不過了,看來也隻能是硬著頭皮接招了。馨菲嘿嘿一笑,轉身,望著離釋。
“釋兒姑娘,這麼巧。”馨菲明知故問的說道,原本和馨菲一起出來的謹沐與謹嘯,見離釋這麼叫馨菲,都覺得挺好奇的。馨菲好歹也是一個郡主,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怎麼離釋叫她公子?而且還一副欠了她錢的表情,謹沐更是站在一旁認真的望著兩人。
“巧嗎?原來馨公子,哦不對,是長平郡主才對,有忽男忽女的習慣。”離釋走進馨菲,望著馨菲,眼睛在馨菲身上上下打量,好似要把馨菲徹底看破一般。眼中蘊育著怒火,隻差沒把馨菲給燒死了。馨菲被離釋這麼瞧著,看得很是不自在,忙後退了兩步,嗬嗬笑道:
“沒,我是女人,很正常的女人。”一邊說,一邊往旁邊躲。
而站在一旁的謹沐聽到馨菲這麼一說,便差點笑出來,因為他想到第一次見馨菲時爬牆時的樣子,也是男裝,感情這丫頭還扮男裝招惹了那離釋,看來今天是有好戲看了。
便是麵帶微笑抱著雙手,望著兩位,謹嘯見此,也不停下了準備離去的腳步,平時都不和謹沐是一條戰線的,今天為了看馨菲的好戲,就暫時統一戰線吧。
謹嘯也如謹沐一般站在一旁,麵無表情的望著眼前的倆位女子,一位是自己暗戀的,而另一位卻是將要成為自己王妃的女人。
“哦?是嗎,那在湖畔與我在小茶樓上那個會吟詩作對的英俊少年又是誰?那個與我在雅閣單獨相處的又是誰?那個對我說有緣必會相見,害我每天在小茶樓苦苦等候的佳人又是誰?”離釋越說越激動,眼裏的怒火也跟著噴了出來,馨菲連連後退,額頭上的汗也冒了出來。
抬眼望向一旁的兩人,那兩兄弟一副你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的樣子。馨菲在心裏恨恨的罵了他們好幾百遍,但麵對如此對自己興師問罪的離釋,她又不能動怒,畢竟是自己一時貪玩闖的禍。
“嗬嗬,釋兒,那是誤會,純屬誤會,我在這向你陪不是了,那個…”馨菲一臉的愜意,現在自己也不好說什麼,誰叫自己男裝時那麼帥,又不決然的拒絕人家姑娘,現在也是該給她一個讓她發發牢騷的時候了。
“哼,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哈哈…可是回首卻發現還是表錯了意,因為大家是同類。”離釋哈哈一笑,這聲笑,倒讓馨菲全身的雞皮疙瘩全起了來。
要是離釋,打她,罵她,她還沒話說,但是她如今說出這般酸溜溜的話,倒當真讓馨菲左右不知該如何是好,而旁邊那兩個卻仍如門神一般,看著這場好戲。
“我馨菲真是何德何能,承蒙離釋郡主的錯愛,我為我以前的那般做法,對你道歉,如果你不介意,我哪天必定登門拜訪,以求你的原諒,為我以前犯下的事情向你陪不是。”如今馨菲除了說自己的不是,也不知還有何什麼方法。
馨菲說完,抬眼看了看此刻一臉怒容的離釋,離釋見馨菲如此一說,覺得自己麵子上也過得差不多了。她馨菲慕容國的太女,司馬王朝的太子妃,現在又有太子在場,權衡再三如果再和她計較下去,鐵定會偷雞不著蝕把米。
“也罷,就怪我青春年少,懵懂無知吧,不過,長平郡主,馨菲公子,我倒是記住了。”說完望著馨菲笑了笑,雖然笑得比哭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