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可從沒來過,況且自己還是一女的,對這方麵可不是如男人般輕車熟路的,既然來了,咱也不能當縮頭烏龜不是?但是眼前那些個庸脂俗粉,馨菲可沒興趣陪她們玩。不經意間抬眼望了眼掛於閣樓前台的掛簾,上麵寫著今月的頭魁以及前十的名字。
馨菲嘴角上揚,眼前一亮,拿扇子直指牆上的掛簾頭魁的名字,朗聲說道:
“本公子就選她了。”
老鴇望著馨菲手指的方向,一看,馨菲所指之人不是她人,便是百花樓的頭魁—花落。
老鴇臉帶笑意,可眼中的不屑之色倒是沒半點遮掩,心想這位公子也太抬舉自己了吧,雖然長得是很俊俏。但花落可是他們百花樓的頭號台柱,每月的花魁名字都會變動,就他一直穩居榜首,從沒掉下過。而且花落本人也是很少見客的,但是別人隻要見上他一麵,不管是男女皆會被他的絕色之顏給勾了過去。
馨菲顯然是看到了老鴇眼裏的不屑,但她也不惱火,仍徐徐的搖著扇子,從衣袖中拿出一顆如雞蛋般大小的珠子。遞到了老鴇麵前,老鴇眼前一亮,差點就把珠子給接了,口水也差點從她那猩紅的嘴裏流了出來。但仍是隻是看著並不接珠子,雖然兩眼直直的望著那顆夜明珠不動分毫。
老鴇吞了吞口水,使勁的呼了一口氣,使勁的擦眼擦眼,讓眼前不再晃暈。
“公子,不是我不讓你見花落,是實在是不能見啊,你如今給再多的錢,也是不能見的,花落如若想見你,我也就準了。”老鴇無賴的搖搖頭,眼見著到手的肥肉又要吐出來,心裏很是不甘。
馨菲收回手裏的夜明珠,往袖子裏藏去,老鴇見著這夜明珠又收回了袖子裏,一陣失落。
“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強求。”馨菲說完,瀟灑的甩一甩衣袖準備走人。不料老鴇這時卻突然抓住了她,望著她笑了半天。
“公子,如若不嫌棄,我們這的姑娘美貌如花的多得是,公子出手這麼闊綽,我看你除了頭魁,你誰都可以點的。”老鴇一臉的媚笑,臉上的皺褶也因此多了幾分。馨菲本就隻是被人拖了進來 ,又不巧看見了頭魁的名字,如若不是,她才懶得淌這趟渾水。
“算了,既然頭魁不能相見,我還是走吧!”隨便說說的又怎能當真,馨菲正想功成身退,可這老鴇是鐵了心的想把那夜明珠給要回來。頭一抬,脖子一直,獻媚的說道:
“公子,每月十五那天,花落一般都會回百花樓,如果公子當真想見她,就那天來吧!”嘴上這麼說著,可眼睛一直盯著馨菲的衣袖那望著,好似就這麼望著,就能看見那顆夜明珠般。
夜明珠對馨菲來說,本就不是什麼很稀奇的東西,她要想要,她的女皇娘親自會滿足。便也微笑著從衣袖裏把那顆夜明珠拿了出來,遞給了老鴇。老鴇這才滿意的笑著接過夜明珠,同時也鬆開了拉著她衣袖的手。一個勁的對著夜明珠左看右看,隻差沒把它給吞肚裏去了,馨菲笑了笑便離開了百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