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了眯陰狠的眸子,低斥一聲:“少廢話,今天你自然是跟我走定了,不僅如此,我還要你血祭我大哥和那麼多兄弟的性命!”
說完,男人拖著林小楨,朝著門口走去。
蔣芳卻著急了,急忙問道:“我女兒呢?我女兒在哪裏?”
男人說道:“等我走了,你自然知道,打開房門,趕緊的!”
蔣芳不敢怠慢,急的眼淚直落,看向林小楨被蒙麵的男人用匕首抵著脖子,一個勁的道歉:“小幀,是嬸子對不起你,你不要怪嬸子,月芽不見了,我也是急的昏了頭了……”
說話間,蔣芳已經打開了房門。
林小楨眸光淡淡的瞥了一眼蔣芳,就被黑衣人禁錮著推搡著走出了房間。
蔣芳立即追了出去。
堂屋裏的眾人正在說笑,忽然瞧見一個蒙麵穿著粉色長裙的男人,拿著匕首抵著林小楨,蔣芳就跟在一側,所有人都呆愣主了。
秦淨之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即衝上前。
男人握著匕首的手猛地用力,林小楨的脖子上都劃破了,正在流著血。
秦淨之便不敢亂動,警惕的看著挾持著林小楨的男人,沉聲問道:“你想怎麼樣?”
這會子堂屋裏其他人回過神來,膽小的王媒婆直接嚇得尖叫就跑出了屋外,其餘人見狀也紛紛跑了,刹那間,整個李家就剩下秦淨之他們幾個人,李水楊和李三梁直接嚇傻住了,哆嗦不止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蔣芳哭著喊道:“求求你,告訴我月芽的下落吧……”
秦觀月才立即問道:“月芽怎麼了?”
蔣芳哭著搖頭,道:“我不知道,月芽不見了,不知道被這個人弄哪裏去了!”
秦淨之聞言,目光犀利的掃了一眼蔣芳,說道:“所以,你就因為要救月芽姐,騙小幀進去,給這個人當人質?”
蔣芳一愣,頓時無言以對。
秦淨之臉色瞬間陰沉,十分難看。
那男人厲嗬一聲:“你們都別他媽的說話了,從現在開始,一切聽我的,不然的話,我就弄死林小楨!”
說完,男人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秦淨之立即大喊道:“好,我們現在都聽你的,你想要什麼?或者要做什麼,你盡管開口,但是別傷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果可以,能不能放開她,我給你當人質,你有什麼盡管衝我來?”
林小楨瞧著秦淨之那緊張的模樣,心裏很是感動。
男人冷笑一聲,道:“衝你來?衝你去你就能讓我大哥生還?能讓我寨子裏那麼多的弟兄們都平安無事的歸來嗎?”
秦淨之聞言緊蹙眉梢,打量著挾持林小楨的那個人,問道:“你是青孤山的山匪?”
“哼,老子正是青孤山的二當家,因為辦件事情,暫時離開寨子,等我回來,整個寨子裏就剩下幾個人了,我大哥和那麼多出生入死的弟兄們全部被斬殺,而這一切都是拜你們秦家,和林小楨的埋伏所賜,我現在什麼也不要,我就要血債血償,讓你們秦家一家子給我大哥和那些慘死的弟兄們陪葬!”
男人的言辭舉止十分的激動,說話間,林小楨指覺得脖子上的刺痛感越來越強烈。
她忍不住氣的心裏罵咧一句,該死的臭山匪,隻不過林小楨絕不可能束手待斃,她趁著男人情緒激動,手慢慢的朝著腰間掏去。
隻要能紮住麻穴,她就能脫線了。
秦淨之一看林小楨的脖子流血了,說明傷口很深了,立即大喊道:“你,你別激動,不要傷害她,你說,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放過小幀?”
秦觀月和秦明風也擔憂不止。
蔣芳在一旁更慚愧了,卻還是擔憂李月芽到底被弄去了哪裏?不會已經被殺了吧?
一屋子的人都緊張兮兮,氣氛十分凝重。
男人瞧著秦淨之那擔憂痛苦的架勢,勾唇譏笑:“你知道擔心啦?心痛嗎?感覺滋味如何啊?”
秦淨之死死的攥起拳頭,緊咬後槽牙道:“你有什麼衝我來,對一個女人下手,算什麼本事?”
“對你下手?嗬,秦淨之,既然你那麼想死,那就從你開始吧!”說完,男人眸中一狠,看向秦淨之說道:“現在開始,你開始自殘,你不自殘,我立即殺死她!”
鋒利冰冷的匕首,死死的抵著林小楨的脖子,鮮紅的血珠立即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
秦淨之大喊一聲:“不要,我自殘,你不要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