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見林小楨急急忙忙的模樣,好奇的問道:“小幀,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哦,娘我就是想問問,那個……就是那個來了,怎麼辦啊?”林小楨也不怕穿幫了,隻好硬著頭皮問了。
林母十分驚訝的瞧著林小楨:“啊?你不是早就來了葵水,怎麼現在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林小楨輕咳一聲,解釋道:“哦,是這樣的,以前的法子我之前一直用吧,但是很不舒服,就想問問娘,你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林母聞言,疑惑的看了一眼林小楨後,皺眉思慮了一會:“尋常都是用布帶子裝著草木灰或者幹草,咱家也用不起太好的,不過現在條件好了,你可以買點絲綢縫布帶子,裏麵裝荷葉幹草,或是宣紙!”
林小楨聞言,點了點頭:“知道了,那娘我先去買更好用的東西啊!”
說完,她又匆忙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腦海中想著林母的話,心想用草木灰,幹草衛生嗎?
秦淨之不知道林小楨到底怎麼了,走進屋中看著她坐在床邊發呆,關切的詢問:“楨兒,你到底怎麼了?”
林小楨思緒還停留在林母的一番話中,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心想自己可以做簡易的姨媽巾啊,棉絮最好不過,再買防水一點的絲綢布,那樣比草木灰什麼的不好多了,感覺量多,就勤快如廁,換棉絮好了。
於是林小楨笑眯眯的看向了秦淨之,道:“相公,你能幫我去城裏買點上好的綢布,最好是比較防水的布料,然後再多買點棉絮,最好是沒做成被褥的棉絮!”
秦淨之點頭答應:“好,那你在屋中好好歇著,我這就去城裏,正好將大哥大嫂的喜服和喜被帶回來!”
“好!”林小楨答應一聲,秦淨之便快速走了。
她躺在床上,不想弄得更糟糕,隻好又拿出銀針封住了下身的幾個穴位,等到秦淨之回來之前她也隻能躺著了。
這一刻,林小楨無比的懷念前世的姨媽巾,那簡直是女人的福音啊。
朱翊起床後,瞧著秦淨之急匆匆的走了,而林小楨在屋中卻沒有起床,不由得皺眉,心想起不來床是因為什麼?
難不成昨晚他們……
朱翊不敢想,立即衝進了屋中。
林小楨剛給自己施針,然後慢悠悠的蓋上了被褥。
她還以為秦淨之去而複返,一偏頭便瞧見了朱翊驚恐的模樣,不由得皺起眉頭,緩緩的問了一句:“有事嗎?”
如若不是早點蓋上了被褥,豈不是還走光了。
這個朱翊,真是……林小楨想揍他的心越來越濃。
朱翊微微一愣,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衝動的沒控製行為舉止了,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蓋著被褥的林小楨,好半天才別扭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了?躺床上不起來?”
林小楨被問的有點窘,輕咳了一聲回答道:“不舒服就躺著了,你若沒事快出去吧,叫別人看見了可不好,我可是有夫之婦!”
“哼,我那是怕你真出什麼事情死了,萬一我餘毒未清幹淨,重新找個大夫能解毒的很麻煩,我又不是來關心你的!”
說完,朱翊轉身就要走,見林小楨看都不看他,又補充了一句:“對了,你若真有事可以知會一聲!”
林小楨擺了擺手:“你出去就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哦,餘毒沒有再發作,你先不要打擾我!”
朱翊輕哼了一聲,迅速出去關上了屋門。
林小楨也隻好躺著等著秦淨之回來了,難得能睡懶覺,也算不錯。
漸漸地,她又眯著睡著了。
秦淨之飛快的趕著馬車,半個時辰便趕進了滁州城中,去布店裏取了喜服和喜被,又買了兩匹店家推薦的蘇綢布,然後趕著馬車去了一趟紅袖樓,從後院的門走了進去。
正在打掃的人一瞧見秦淨之來了,嚇了一跳,連忙去通知趙紅袖去了。
趙紅袖聽聞秦淨之來了,也是不敢相信,等走進後院的時候,瞧見了一襲白色長衫的秦淨之,用一根木簪子豎起頭發,披散了幾縷墨發垂在肩上,而那如同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臉頰,清雋俊美,自帶一股矜貴的氣質。
她想都不敢想,主子會親自來了紅袖樓。
這可是這麼多年頭一次,趙紅袖立即走上前去,笑得彎身:“紅袖見過主子,不知主子親自到來有何事吩咐?”
秦淨之微擰眉梢,轉身看向趙紅袖,輕咳了一聲後詢問:“我問你,這女子來了葵水,怎麼度過最好?”
趙紅袖聞言,差點石化了。
主子這是為了新娶的那個醜女,來問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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