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楨不知道秦淨之在害怕什麼,但是瞧著他眼中的掙紮和複雜,莫名的有些心疼。
秦淨之的身世好像對於他是一種困擾,應該是很難以啟齒的吧,不然的話又怎麼會被隱匿在此?
她再一次覺得又說了不該說的話。
“好吧,不過我也想說,既然我選擇了你,那我就願意和你麵對一切,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也會一如既往,若你不喜歡我了,記得和我說一聲,那我會體麵的離開!”
對於感情,林小楨便是這樣,一旦開始就是一輩子。
如若結束,也是一輩子。
秦淨之卻沒有再說,隻是忽然伸手一把攬著林小楨入了懷中,隻覺得抱著這個小身體,心裏很踏實,很舒服。
突然,門口傳來一道嗓音。
“二哥,二嫂,吃晚飯了……”秦明風話還沒有說完,一瞧見抱在一起的二個人,臉頰一紅,立即抬手捂住:“我什麼也沒有看見,你們繼續!”
說完,他逃一樣的離開了。
林小楨和秦淨之卻不好意思的立即彈開,然後各自都有些不太自在。
秦淨之率先鎮定,看向林小楨,語氣輕柔了幾分:“我們出去吧!”
“嗯!”
林小楨低頭應了一聲,心裏卻害羞的不行了,真留戀秦淨之的懷抱。
兩個人走出屋子,一股米飯的香味四溢,飄滿了整個院子。
“好香啊!”
林小楨走上前去,發現早就餓得不行了。
秦明風和秦觀月端著兩碟小菜,坐到了餐桌旁,看著林小楨和秦淨之臉頰都紅紅的,二人笑痕加深,卻笑而不語。
林小楨知道他們笑是什麼,卻又不好解釋,隻好埋頭吃飯。
秦明風卻吃著吃卻突然驚呼一聲:“二嫂,你臉怎麼比脖子白那麼多?”
他這一咋呼,秦觀月和秦淨之也突然發現,這才幾天功夫,林小楨真的感覺從骨子裏變了個人似的,臉上的皮膚白了不少,和脖子上哪黑黝黝的痕跡十分的明顯,而且那膿瘡都結痂在慢慢的褪掉,瞧著也不是那麼醜了。
“是啊,剛來咱家的時候,黑不溜秋的又醜,現在越瞧越順眼!”
秦淨之隻是神情的凝視著林小楨,唇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林小楨被三個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道:“沒有白多少吧,這才幾天,應該沒見效啊!”
秦明風急的跑回家中,拿出了唯一的一麵銅鏡,遞給了林小楨,又將油燈放在了她的麵前:“你自己看看!”
林小楨好奇的瞅著秦明風,又拿著銅鏡,看著自己的臉,是白淨了很多,和脖子上的膚色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草藥她才塗抹了兩三天就這麼有效果,難不成是因為草藥是純正野生的,療效更好?
秦明風小聲嘀咕一句:“二嫂白的這麼快,若是這個藥方子給城裏那些千金小姐都用上,估計又能大掙一筆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林小楨瞬間看向秦明風,道:“三子,你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秦明風一愣,連忙道:“我,我就說你天天塗抹那些黑糊糊的東西若是給城裏千金小姐用,肯定能掙錢啊!”
林小楨立即笑了,道:“對!你說的對,我還正愁著賣牙膏泥牙刷不掙錢呢!”
不管在什麼年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她完全可以用自己的醫術,製作泥膜,
而且,這個年代應該沒有人想到這個,保養臉上的方子都很土,費時費力也得不到什麼效果,若是她做出藥用價值的泥膜,生產一條護膚的流水線,推廣出去的話,肯定會比牙膏泥牙刷要掙錢。
想著想著,林小楨雙眼直冒金光,整個人十分興奮。
秦淨之三兄弟看著莫名興奮的林小楨一頭霧水,很是茫然。
“你又想到了什麼點子這麼高興?”秦淨之眼裏蕩漾著笑意,看向林小楨。
林小楨咧嘴一笑,道:“就是治我臉的方子,也就是剛才三子說的建議,我做成精細一點的泥膜,保證能讓人變白變漂亮,隻針對滁州城裏有錢人家賣,肯定能掙一大筆銀子!”
秦觀月聽著卻輕笑一聲,道:“這吃飯都成問題了,誰還有心思折騰臉啊,弟妹你還是做那個牙膏泥吧,我覺得那個比較劃算,而且別人能買得起啊!”
林小楨搖了搖頭,一臉的凝重,道:“不,我不做村裏人的生意,我要去滁州城做生意,城裏的有錢人可不會吝惜的銀子!”
秦淨之卻皺著眉頭,疑惑問道:“你說的東西,應該不好做出來吧?若是短時間內賣不掉,豈不是作廢?”
林小楨神秘一笑,道:“這個我能解決,不過我需要大哥先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