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牙膏這個東西,賣出去的周期性會有點長,用青葉子包裝的話,一個人能用七天左右,節省點的可能更長,那麼一兩半的銀子最少都是七天的利潤,還是賣了這麼多的情況下,就算日後去了城裏賣,也隻能循環性的長時間有點小利潤。
如此一想,林小楨覺得這牙膏泥和牙刷也隻能發點小財,若是想作為長久的發家致富的點子可不成。
而且還比較累人,成本還高。
秦淨之看著林小楨皺著眉頭的模樣,不由得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一直愁眉苦臉做什麼?”
林小楨扭頭看了一眼秦淨之,搖了搖頭道:“不行,牙膏泥掙得利潤不高,購買周期太長,我還得想別的發財的點子,你先包牙膏泥,包好了叫我!”
說完,林小楨走進了屋子裏,雖然牙膏牙刷的生意掙不了大錢,但是她還是要畫牙刷的圖紙,去找木匠做一些出來,畢竟自己要用,不能一直用手代替牙刷糊弄。
她還不知道在這個年代要待多久,有生之年她還能不能回原先的世界?
這些都是未知數,所以該準備的東西還是準備著,以免生活處處都不方便。
等一番忙活之後,秦淨之走進了屋裏,本以為林小楨心情不好,卻見她趴在八仙桌上,拿著毛筆不知道在畫什麼,便凝著疑惑走上前去。
當瞧見林小楨畫好的圖紙,還在一旁歪歪扭扭的寫著用材備注,甚是新奇。
“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牙刷?”秦淨之眸中出現一抹驚訝指著圖紙問道。
林小楨點了點頭:“是!”
“林小楨,你哪來這麼多新奇的想法?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淨之實在忍不住問出口,從蜈蚣方子開始,林小楨的每一個想法都新奇得叫人意外,而且她的各種反應,都不像是村裏女人的作風,倒像是外鄉客……
林小楨一愣,歪著小腦袋對上了秦淨之那審視的犀利目光,咧嘴嘿嘿一笑:“我想得唄,為了方便過日子,總是要搞點創新啊!”
說完林小楨扯開話題問道:“外麵鍋裏的牙膏泥都包好了嗎?”
秦淨之答應一聲:“嗯,弄完了!”
“那我去找馮寶寶了!”說完,林小楨一幅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的模樣,就朝著門外走去。
但,卻被秦淨之一把揪住了衣領。
林小楨回頭有些不解:“你抓我衣服幹嘛?”
秦淨之看著林小楨,輕咳一聲,道:“我帶你去找馮寶寶,以免你不認路!”
林小楨大為意外,驚詫得看向秦淨之,忍不住笑著調侃:“你這麼好心呐,這幾天我幹什麼你都陪著我,確定身體沒事?”
秦淨之被問的臉上浮現一抹不自在,冷嘲一聲:“那還不是怕你跑了,我大哥三弟又會給我找更麻煩的女人回來,總之,我的身體沒大麻煩,你跑了才是大麻煩!”
“好吧!”林小楨無奈的聳聳肩,道:“那你就跟我一起,正好我不認識路!”
兩個人收拾一番,便朝著門外走去。
村裏不少人瞧著秦淨之帶著醜媳婦招搖過市的模樣,紛紛都有了笑意,心想這娶了媳婦的人,轉變可真大啊。
二個人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才走到了村裏和鄰村的交界處,一家木匠作坊門口。
林小楨看著門口停著的牛車,確認了一下後,便朝著院門裏喊道:“馮寶寶,在家嗎?”
不一會,裏麵傳來了回話。
“在!”
便瞧見一抹身影急匆匆的從屋裏跑出來,然後打開了院門。
“咦,是你們啊,怎麼找上門來了?”馮寶寶看向林小楨和秦淨之,覺得很意外。
畢竟兩家隔得很遠,一點都不熟悉。
林小楨笑道:“來找你和你父親有點事!”
秦淨之如同保鏢一樣,板著嚴肅的俊臉,跟在林小楨身後,一聲不吭,渾身都泛著一股幽寒氣息。
馮寶寶見狀,笑著側開身子:“先進院子坐下再說吧!”
等到二人進了院子,馮寶寶關上了院門,心裏還有些犯嘀咕。
這對新婚夫婦來找他家能有什麼事?
馮寶寶手腳麻利的上了兩碗涼白開後,熱情道:“你們先坐著等一下,我去後院給你們喊我爹!”
林小楨微笑著點頭,馮寶寶鑽進了屋子,她立即看向身旁的秦淨之:“你怎麼看見別人都這麼冷冰冰的,一點都不熱情,都嚇到馮寶寶了!”
秦淨之斜睨了一眼林小楨,眉頭微蹙:“你心疼?”
林小楨無奈的扶額:“什麼心疼,這是最起碼的禮貌好不好,嘁,懶得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