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雅神色微怔,點了點頭:“知道!”
南崧又道:“那爹可曾和娘說過,那秦淨之是酷似南淮姐姐的丈夫?”
趙蘭雅心中一沉,看向南崧卻裝作不知的架勢道:“你爹什麼都沒說啊,我常年閉關佛堂禮佛,對穀內的事情都不知曉,你爹又怎麼會與我說這等事情!”
南崧見狀,道:“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南淮姐姐,因為恨極了咱們才不願意相認,爹爹叫我接近,打開她的心結,順便調查清楚,如今她出了事情,留下丈夫與我一起,我們好不容易從浩川城逃出來,殘喘了性命,可現在卻叫你和爹爹將那人扔進了渾江,生死未卜,我,我……”
南崧說的急了,猛地吐了一口血。
嚇得趙蘭雅臉色慘白。
“我的兒——”
南崧卻推開了趙蘭雅,眸光冷冽了幾分,看向她:“娘親,別說他有可能是我的親姐夫,哪怕就是個尋常人,也不該被你們丟盡河裏喂魚,虧得娘還誠心禮佛,這一條人命在娘眼裏就如此不值得麼?這樣還禮什麼佛,明日我就叫人砸了佛堂,以免汙了佛祖菩薩的眼睛!”
說完,南崧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口走去,還倔強的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趙蘭雅急忙上前拉住了南崧,一時間哭的難受:“娘錯了,娘錯了不成麼,實在是瞧見你倒在血泊之中,又氣又急,一怒之下才做了糊塗的事,我現在就派人去找那人,你先回床上躺著可好?”
南崧卻固執的甩開了趙蘭雅的手,滿臉倔強:“我現在就去找秦淨之,若找不到,我就跳下渾江,給他賠命,給爹娘積德!”
趙蘭雅被推倒在一旁,南崧則是快步走出了屋子,瞧見了幾個院裏的人,立即叫他們扶著自己去穀外的渾江去尋找秦淨之去了。
“崧兒!”趙蘭雅喊了一聲,南崧也沒有回答,她急忙爬起身,吩咐了身旁的人去找南皓傳話,然後自己則又帶了不少人,追上前去。
隻瞧見寧靜的渾江邊上,一行人不停的在江邊穿梭,尋找著秦淨之。
又過一日。
朱翊他們的隊伍直接行至了浩川城。
因為此次出行,朱翊直接讓快馬告知了所有的驛站,一站站的通傳下去。
任何郡城的知府和縣令都不敢怠慢,沿途盛大接待朱翊。
但是朱翊趕路著急,隻說了幾句話後繼續趕路,一直到了江川郡的地段,江川郡的郡知府李泰保親自迎接了他們,可還沒法表現,李泰保直接被朱翊叫著陪同一塊去了浩川城。
當浩川城的縣令蔣錄帶著所有縣衙的人,在城門口迎接永寧親王的朱翊他們的時候,就瞧見自己的嶽丈大人李泰保直接被朱翊一腳踹翻滾出了馬車。
“嶽丈大人!”
蔣錄大喊一聲,快步衝上前去,連忙扶起了驚魂未定的李泰保。
李泰保如今五十有餘,當著這麼多人被這麼一踹出馬車,臉麵幾乎丟盡。
他立即爬起身,惶恐不安的不知道這位紈絝的永寧親王到底要做什麼,可一想到永寧親王是衝著浩川城來的,心裏猜想顧忌是這個好女婿幹的事情了。
林小楨掀開了簾子,朱翊身穿著一襲明黃的王爺朝服,腰間紮了一條麒麟紋帶,一頭黑發以鎏金鑲玉的金冠固定著,修長筆挺的身姿,高大又威武,整個人長相俊美,又透著與身居來的高貴,矜貴逼人。
他踩著侍從的後背下了馬車,林小楨立即緊跟著下了馬車,跟隨朱翊身邊。
李泰保雖然心裏有怨氣,卻還是和女婿蔣錄以及所有帶來的士兵百姓紛紛跪地迎接。
“吾等參見永寧親王,永寧親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翊冷冷瞥了他們一眼,然後看向所有的百姓士兵,微微張口:“起來吧!”
眾人紛紛起身,李泰保和蔣錄要起身的時候,朱翊卻輕喝一聲:“李泰保,你和你的好女婿繼續跪著!”
李泰保和蔣錄相互對視一眼,不敢起身,隻好跪在地上。
二人心想,這個永寧親王到底抽什麼瘋?
朱翊又看向不遠處的所有浩川城的百姓,以及那些士兵們,幽緩啟口道:“聽聞江川郡郡知府是個狠人,縱容女婿欺壓百姓,魚肉鄉鄰,強搶民女,光是妾氏都收了二三十人,比我皇兄後宮的妃子還要多,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此言一出,李泰保和蔣錄瞬間嚇得身子輕顫,二人直呼喊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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