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隻是你的一麵之詞,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而且為什麼之前不說關於我父親的一切。”寧次的話說的沒錯,因為他父親的死,族裏的人都沒有說,隻知道跟宗家跟父親的死有關係,這也是寧次對於宗家的仇恨之處。
“當初你父親的死,所有的人為了你父親做了一個決定,將你加入宗家,不過遭到許多頑固派的駁回,而這兩派不停的對抗著,而且導致我這個族長不得不來阻止,為了平息內亂,我將你父親的事情暫時放到一邊,關於你父親的事情都不能泄露,所以這個誤會到現在才得意解開。”日足從袖子裏拿出一封書信遞給了寧次。
“這是!”寧次看到這封書信,而上麵的字跡寧次感覺眼熟並且小時候應該見過,好像是父親的字跡!上麵寫著父親每次記載任務時都會寫下的筆記。
“我想現在你不會不相信了吧。”立足站起身來,寧次也從記載的筆記上看到的內容和立足所說的事情都吻合,所以立足的話還是可信的。
“從現在開始我和日向宗家的恩怨現在一筆勾銷!”寧次將自己去的白袍割下。
“可是……將你安排到宗家……這個。”立足有些期待,不過寧次卻沒有說話,將白袍遞給了日足,立足可惜的歎了口氣,接過了白袍,因為他今天見到寧次所展現的天賦都超過宗家的人,如果來到宗家一定會達到以前先人的成就,估計不久日向家族的地位會隨之升高,雖然已經有了夜葬這個可能性,但是身為同為日向家族血液的寧次,還是希望他能達到立足的期望。
“哢擦”房間的門被關上,房間再次恢複寧靜,而窗外的放著花草露出一顆新的嫩芽,代表著新的開始吧……
在寧次他們交談的時候,比賽場上的勝負已經結束了,第二場由雛田和井野的比試由同時失敗告終,因為井野使用“心轉身之術”沒想到和雛田同時離開比試場,第三場和第四場的比試更沒有看點,因為佐助vs鹿丸,鹿丸直接就投降了,因為說什麼怕麻煩,而丁次就更簡單了,因為鳴人用拉麵誘惑他,他想遲早要輸,還不如最後還有一碗麵吃,這樣自己才劃得來,所以也投降了,這都差點讓觀眾們丟雞蛋,跟之前的相比,完全是看不下去了。
“第五場由天天vs手鞠”這可是最後的一組,俗話說兩個女人一台戲,雖然不知道怎樣,估計應該很有看點。
“最後一場比試了,你現在在哪?”第三代嘴裏嘀咕著,因為第三代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仿佛隨時都會發生意料之外的事情,現在希望的是夜葬能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