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輕點可以嗎?”夏緣很無奈地看著這邊切牛排的我。
別問我為什麼要給他切牛排,我是被逼的,他說如果不喂他就讓我的每科老師天天發十張卷子給我。
我這生氣呢,“跟詞根詞”的聲音不又能怎麼樣。
“少廢話!”我憤憤地吼道。
“怎麼有種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感覺?”夏緣玩味般地說。
這回可是他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你承認自己是豬?”
“這個……”某人汗顏了。
這回我切下死大死大一塊牛肉用叉子叉著,邪惡地看著他。
“你就不能切小點嗎?”夏緣抱怨道。
我看了看那塊牛肉,裝傻:“不大啊,你屁股裏都塞的進,還怕塞不進你嘴吧嗎?”
這回夏緣黑臉了,很暴力地從我手中奪過叉子,拿起銀光閃閃的刀一番狠切。
“溫柔點。”我說道,剛剛誰叫我輕點來著,怎麼自己也那麼狠?
搞定後,夏緣邪惡地一笑,叉起一小塊牛肉,很妖媚地在上麵舔了一下。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也不說話。
忽然他走到我這邊,坐在我一旁。
習慣性地往裏坐了點,並露出鄙夷的神情。
他也不說話,臉色冰冷得可怕。他用他白皙地手抬起我的下顎,害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牛肉塞我嘴裏了。
第一反應掙脫他,伸手拿過他的飲料劈頭蓋臉地澆他臉上。
周圍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我受不了了,趕緊擠出去衝進廁所。
媽的,報複人不帶他這樣的,小時候在媽媽肚子裏吸收的營養都要被我嘔出來了。
我伏在水池邊將那塊可恨的牛肉吐了出來,漱了N口,還是不放心。
神情憔悴地走出廁所,某人正被一大群服務員圍著擦臉呢。
他這人就是欠扁,活該!我沒往你褲子上倒已經很好了!
忽然看見店門外一個人在向我招手,是邱璘遂。
猶豫了一下,走了出去。
“回學校吧。”他等我走到對我說,“夏緣沒對你怎麼樣吧?”
“我問你,假如有人將舔過的東西塞到你嘴裏,你會怎麼做?”我試探性地問。
他沒有思考便回答:“把他打到半死不活,再把狗舔過的東西強行喂給他!”
我承認了,這家夥比夏緣還狠。可惜這點我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
坐進他的銀色勞斯萊斯,他坐進了駕駛座上。
邱璘遂有滿十八周歲嗎?不禁思考起來。
不管怎麼說,他開車還是很守規矩的,不闖紅燈,也不飆車,或許這人可靠一點。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夏緣打來的。
前麵的邱璘遂很敏感地說:“如果是緣打來的,請別接。”
“為什麼?”說實話我本來也不想接的,不知道邱璘遂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哦,如果你不想他和日決裂的話,就請不要接。”他說道。
“他們決裂,和我有關係嗎?”
“那就好。”邱璘遂好像舒了口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