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即使是深受其害的季姚，也不得不承認，柳婉這個人手段驚人。
“記錄無法恢複，怎麼辦？”季姚求助地看向關爵。
“你現在需要做的事，是發微博！”到了這個程度，關爵也不得不正視其柳婉這個對手。
秦歌不明白地看向他們：“你們為什麼這麼嚴肅？這件事情有到無法挽回的程度嗎？”
“沒有到這樣的程度，但是柳婉變現出來的心智卻足夠讓我們重視。”關爵看著秦歌，心中有些疑惑，“你和柳婉是同學，知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針對季姚？”
按理來說，以柳婉的心智，不可能看不出季姚身上的價值，她怎麼可能不以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優勢和季姚交好，反而對她處處打壓，甚至恨不得她去死？
秦歌搖頭，雖然也算是搭上了他們這個圈子的邊角，但是以柳婉的身份，還不足以引起她和關爵這樣等級的人關注。
即使是同一個層次的人，也是份三六九等的。
“難道季鋒那個男人的魅力真有那麼大？或者他們可以直接找一個男人去勾引對方，試試美男計？”
對於秦歌的異想天開，季姚直接回了話：“我覺得柳婉不是那種看重美色的人。”
“那為什麼她會對季鋒那麼的……”秦歌絞盡腦汁也沒想到一個恰當的形容詞。
還是一直默然不語的牧魚了解秦歌，緊跟著接上了秦歌的話。
“病態！我覺得柳婉對季鋒的占有欲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一般人鎮幹部處來對情敵置之死地的程度，更何況季姚從來沒有表現出要和季鋒藕斷絲連，或者說複合的態度。
“對，就是病態！”秦歌雙眼一亮，“我長這麼大，即使是和我哥出去辦案的時候，見過那麼多嫌疑犯，也沒有人會在沒有引子的情況下，就對另一個人產生著大的仇視情緒。”
季姚眉頭一蹙，卻覺得自己有話說：“我覺得，柳婉可能是因為季鋒對待我的態度，才會對季鋒產生那樣的占有欲。”
她到現在都還記得柳婉那句“現在我才是你的女朋友，你為什麼不像對待季姚那樣對我”這句話。
當時她就覺得這句話隱隱不對，但柳婉一直以來的態度都有點不符合她對常人的認知，所以她也隻是聽過就忽略了過去，這個時候深想起來，卻覺得那個時候其實就透露除了她的不正常。
不對，其實在她追求季鋒而不得，卻轉而開始對付她，甚至不惜聯合她求職的出版社之類的單位對付她的時候，她就應該發現並警惕對方的異常行為，否則也不會出現此時的窘境。
但是這樣的猜測落在其他人的耳中，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你是說她覺得季鋒對你好，想要占有那種好，所以才會對季鋒產生強烈的占有欲？”秦歌難以置信地看向季姚，覺得柳婉的心態真的是難以想象。
季姚點點頭：“以我涉獵的心理學書籍上一些言論來看，柳婉多半是傷害，而且一定是男女方麵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