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是因為我年輕你才在我身邊的?”白木總算是找到了把柄看蘇文說道。
“不要胡說。我可沒有那個意思,隻是覺得你比較好玩而已。”蘇文說著笑了起來。
“是嗎?不是的話你臉紅什麼啊?”白木笑著看著蘇文不好意思。
因為白木覺得很新鮮。為什麼蘇文這個家夥會這樣子。還會臉紅了。這個可以算是一個奇跡了。說不定在自己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就不會再見到這樣的事情了。應該好好的記下來。於是白木的眼光就在蘇文的身上不斷的打量著。
“你是不是找抽啊?色迷迷的想什麼那?”蘇文很快就發現了白木不尋常的舉動。
“沒什麼。就是想要多看兩眼。免得以後看不到了。”白木到時很誠實。
“你要死啊?以後看不到?說什麼不吉利的話。”蘇文不依不饒的說道。看著白木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我才沒有這個意思。我活的好好的,才不要活到一半就去和閻王爺喝酒哪。”白木笑了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想要離開這裏了嗎?是不是?”蘇文收住了自己的笑容。很認真的看著白木。
“隻是不知道要怎麼倒閉而已。”白木有點為難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還是像以前一樣完全沒有改變。
“還告別什麼啊?直接離開就好了。不要在說了。你要是說再見了就真的走不掉了。”蘇文笑著說道。像是已經知道了結果一樣。
“你是怎麼知道的?”白木好奇心又白蘇文勾了起來。很深情的看著她。
“把你的眼光收回去。看得我渾身都不舒服。”蘇文看著白木深情的眼神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像是真的很不舒服一樣。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前又不是沒有見到過。”白木很不以為然的說道。現實以前的事情比起現在來說都是些不足為奇的事情。
“你在胡說的話我就讓你再也離不開這裏。”蘇文看著白木說道。
“這話什麼意思啊?你倒是說來聽聽啊?”白木還沒有明白過來這個家夥的話是怎麼回事。
“就是把你滅口,然後丟到河裏喂魚。”蘇文雖然嘴上說的很凶。可是可愛的臉上去卻越來越可愛了。看的白木都想要伸手捏一把。
“你說這個嚇不倒我的。看你這個樣子劇不是狠心的人。”白木實在是忍不住了笑著說道。
“你笑什麼啊?我真的就這麼不可怕嗎?”這次輪到蘇文鬱悶了。
“不是。是很恐怖。是你吃東西的時候恐怖。”白木笑著看著蘇文臉上的紅暈在慢慢的擴散開。
“你要是再把這個話掛在嘴邊的話我就把你給滅了。當場就滅了。知道沒有?”蘇文指著白木的鼻子說道。
“怕了你了,現在給我想想辦法吧。”白木笑著說道。
“沒辦法。趁著你還沒有走。就在請我吃一頓吧。”蘇文到時不會玩機什麼時候該打劫白木口袋裏麵的錢。
“你還真是會敲詐啊。”白木在蘇文的頭上輕輕的拍了拍說道。
“因為我肚子餓了。沒有辦法,又找不到別人。”蘇文可憐兮兮的看著白木說道。眼神裏麵是無限的期待。
“好吧。怕了你了。你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不會有好結果。算我倒黴好了。”白木無奈的撓了撓頭。避開蘇文的眼神。
雨還在不停的落下來。在兩個人的麵前不斷的交織成了一道屏障。
“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啊?”白木想到了一個好理由說道。
“這點雨算什麼。不是帶著傘的嗎?”蘇文說著從自己的小包裏麵拿出了一把傘。在白木的麵前晃了晃。
“算了吧。就這把傘隻能一個人用。怎麼兩人出去啊?”白木笑著說道。又一次的找了一個完整的理由。
“一個人一半就好了。”蘇文到時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不就淋濕了?”白木看著蘇文。
“怎麼了啊?男子漢這點事情都不敢做啊?以後怎麼照顧你的女朋友。”蘇文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
“好吧。不用我管。我知道了。可是現在我的肚子餓了。你總要付一點責任吧?”
“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是你自己的肚子。”
“我不管。快點。”
“鬆手啊。傘,我淋到了。”
“我也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