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這裏有理了啊。這是你應得的。誰叫你不好好的走了。現在要算算賬了。”陸幽幽走過來。一隻腳踩在了沙發上麵。
“怎麼了?這樣還沒有算清嗎?還要怎麼算啊?”白木躺在沙發上麵。臉色有點不對勁了。這實在是有點太恐怖了。自己都這個樣子了還要和自己算賬。這不是擺明了要吧自己置於死地嗎?真是最毒婦人心。
“這個問題我也在想啊。不知道從那裏開始算賬。艾尚你覺得那。”陸幽幽回頭看了一眼艾尚說道。
“這是你是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我就不好意思插話了。不過我覺得要是這個便宜了這個小子的話真是太沒意思了。你自己像個辦法哄我們開心一下就饒了你好了。”艾尚掏了掏頭,托著下吧看著還在沙發上麵不起來的白木。
“你們兩個香腸真是不好。還要我自己想辦法來對付自己。真是太沒有天理了。”白木眼神發直,語氣悲愴的說道。
“怎麼了啊?不願意啊?我們已經給你選擇的機會了。你要是不抓住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了。”艾尚這個時候倒是說的輕鬆了。
“說的好。你自己選擇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陸幽幽拍著胸膛說道。當然是拍著白木的胸膛。
“你們太不講理了。我還是死了算了。”白木看著麵前的兩個人。聲音也開始不斷的抖動了。
“真是沒出息。不就是要你自己像個方法嗎?有什麼好怕的。還要死要活的。”陸幽幽說著把自己的腳踩在了白木的肚子上麵。
“不要再踩了。要是想踩把你的鞋子脫掉。很痛的。”白木雙手握著陸幽幽的腳脖子。阻止這樣惡性的繼續。可是卻忘了還有一個艾尚站在旁邊。
“叫你囂張。”說著艾尚的手在白木的臉上開始撕扯了。
“主意不要弄出傷來。不然的明天就帶不出門了。”陸幽幽看到艾尚的動作肥大沒有製止。而在一邊出主意。
“你--你們--你們這--這是--這是謀殺。”白木含糊的說著。因為嘴巴再艾尚的手裏已經變形了。
“這不是謀殺。這是在教育你怎麼做一個好老公。”艾尚笑著說道。
“對,我要試驗一下我以後的老公是不是能經得起我的折騰。”陸幽幽笑著說道。剛才是隻用腳,現在是手腳並用。不斷的給白木撓癢癢。
“你--你們--我不活啦--”說著白木從沙發上麵滾到了地上。勉強的站了起來。
“看來質量不錯。”艾尚打量著白木對陸幽幽笑了笑。
“是質量不錯。不知道裏麵硬件怎麼樣。”陸幽幽笑著說道。眼神在白木的身上不斷的移動著。
“質--質量?”白木明顯的閑雜名優明白過來時怎麼回事。
“對啊。你這個樣子還能站起啦。要是我遇到危險的話應該可以把我救出來的。”陸幽幽笑了笑,像是已經在憧憬這個美麗的時刻一樣。
“想得美。要是你有危險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哪。回去救你。你做夢吧。”白木說的倒是幹脆。
“你在說一遍?”陸幽幽眼神盯著白木說道。
“我說要是你有危險了。我就會給你燒紙錢的。”白木笑著說道。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現在我就來教訓你一下。然後再給你燒紙錢。”陸幽幽說著就要撲上來。可是卻被艾尚拉住了。
“不要拉我。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訓他,不然的話就不知道什麼叫家法了。”陸幽幽完全不理會艾尚的阻撓。
“等等。”白木突然大喊一聲,。把陸幽幽下了一跳。
“什麼事?”陸幽幽看著白木鎮定自若的樣子,覺得奇怪。站在原地也不動了。想看按這個家夥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我現在想知道你為什麼現在這個樣子?”白木看著陸幽幽上下打量著說道。
“怎麼樣啊?我一直都是這樣。不要多管閑事。”陸幽幽看著白木氣呼呼的說道。
“我覺得你以前不是很溫柔的嗎?是不是,艾尚。說話啊?”白木說著開始求助艾尚。
“對啊。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還真的沒有發現。你是不是受刺激了?”艾尚看著陸幽幽。還習慣性的用手摸了一下陸幽幽額頭:“沒有發燒啊。這是發的哪門子的神經啊。”
“你才發神經哪,你現在是不是和他一夥了?”陸幽幽看著站在自己一邊的艾尚,又用手指著站在對麵的白木。
“消化。我才不和這個家夥一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艾尚說著白了一眼站在對麵的白木。
“這就對了。我還以為我現在是一個人在戰鬥。來。我們兩個代表月亮消滅他。”陸幽幽用手一直白木。
“你搞什麼啊?是不是被附身了啊?你已經長大了。不死小孩子了。不要在幻想了。”白木看著陸幽幽的笑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少管。我就是這個樣子。怎麼樣?沒有見過吧?”陸幽幽還像是很自豪的說道。仿佛這才是真正的陸幽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