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頭行動!我和鄭鵬去c、d區域。張林和小王去a、b區域。畢竟張林比我懂得多,關鍵時刻遇到什麼,他也好對付。
鄭鵬終究來說其實還是保護我的,遇到那種東西,才該我出手。其他時間,他都是舉著槍,站在我的身後,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還好,一路暢通無阻,就不知道張林他們怎麼樣了。
目前,還沒有聽到慘叫聲。那麼就證明,張林他們還好,平安無事。
拿著新買的iphone,別提多高興,我裝逼似的解開鎖,扭了扭,打給了張林。“喂,張林,你們那邊還好嗎?”
“還好,還沒遇到一個感染者。”張林說。“你們呢?”
“我們……還……”剛說到“還”字,一個感染者忽然跳到我的腦袋上。他騎著我的腦袋,瘋狂地撕扯著我的頭發。“啊……”我一下子失控,丟掉了手機。媽蛋,我的手機啊!還好,沒有摔壞,不然又浪費我五千多元錢了。不對,是又浪費了鄭鵬的五千多元錢了。雖然不是自己的money,但還是挺心疼的。聽著那手機“啪”地一下摔在地上,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喂,紀葉,紀葉!”張林朝電話裏大吼,可是鄭鵬哪有心情來管電話,放在口袋裏,扣動扳機,一槍朝那感染者射了過去。
不管用啊!那感染者隻是一倒地,立馬又站了起來。鄭鵬大喊:“紀葉!還愣在那裏幹什麼!快起來跑啊!”
要不是鄭鵬一喊,我倒真就一直傻愣在那裏了。他一喊,我才回過神來,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朝他那邊跑去。鄭鵬掩護我。我一邊跑,一邊揉了揉頭發。鄭鵬連續扣動扳機,可怎麼射都不管用。
“看過電影嗎,打頭!打頭!”我朝他喊。鄭鵬才知道明白過來。對準頭部來一槍,那人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天哪,太恐怖了。沒想到幹你們這行還要出這種事情。”鄭鵬說。
“沒法子啊。就算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別人啊,這就是我們的職業。說實話,要不是張林的老爸找到我,我還真不想幹這一行。”我說完。從他口袋裏掏出iphone,看了看。嗯,沒有摔壞,便放進了口袋裏。
“還是嶄新的!這麼禁得住摔,下次我多給你摔一摔!”鄭鵬開玩笑的說。“摔你個大頭鬼啊!”我踹了他一腳,說道。
這病毒就和狂犬病差不多,也不完全一樣。我倒喜歡這個村子得點狂犬病,都不要得這種屍毒。你想一想,狂犬病在人與人之間是沒法傳染的。而這種屍毒在人與人之間是可以傳染的,就像是喪屍病毒一樣。
鄭鵬倒好,真人版愛麗絲。一點也不怕這種病毒。
我和張林自然也不怕,我倆知道該怎麼對付這種東西。
擔心的,還是我們的家人。如果當他們遇到這種東西,要麼肯定是手足無措,要麼肯定是送命黃泉。就這兩種,別無他選。
言歸正傳,我和鄭鵬繼續往前走。途中的感染者越來越多。“這唐家村,要成浣熊市了啊!”我說。鄭鵬見一個,打一個。開始還挺瀟灑,到後來,打著打著,就沒子彈了。
“完了,我沒子彈了。”鄭鵬靠在我的耳朵邊說。
“就知道你遲早會沒子彈。”我說。從背後抽出來兩把桃木劍。上麵都貼有符咒。“喏,那這個去砍他們。”
“用這個砍?”鄭鵬明顯是不相信。一把木頭做的劍,怎麼可能能去砍人?頂多給別人撓撓癢癢,也就罷了。“這個,連我自己的汗毛都刮不下來,怎麼拿去砍喪屍啊?”鄭鵬笑了笑,把桃木劍握在手中。“喲,你還不相信了呀?看我的!”為了讓鄭鵬相信,我隻能親手演示一回了。我衝到一個村民麵前,用桃木劍在他們的脖子上一揮。那村民的頭安然無恙,卻慘叫一聲,倒了下去。脖子上不斷湧出黑血。
“看到沒有,這就是大師。桃木劍都能傷人,怎麼樣。”還沒完,那村民突然站了起來。鄭鵬以為他又要攻擊了,竟然掏出了手槍,準備射擊。我大喊:“別啊!”可是,鄭鵬已經射了出去。子彈從我頭邊擦邊而過,還好,沒有射中村民的身體。那村民嚇得把手舉了起來,連忙喊:“不要射我,不要射我!”
“怎麼是人?”鄭鵬把手槍放了下來,朝我這裏走了過來。手上舉著桃木劍,看到一個喪屍就砍一個。沒想到,反應都是這樣。先是倒在地上,脖子流出黑血。然後又是瞬間站了起來,又恢複成人的樣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笑了笑,說。“這個法子,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好吧,張林也給我提供了一部分的信息。符咒可分為很多種,就拿我們這種來說。我貼在桃木劍上的那一種,沒有傷害,可是對這東西,作用可就大了。”說完,我把桃木劍的劍端貼近了那黑血。貼上去的一刹那,那黑血瞬間蒸發,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可思議啊不可思議啊!”鄭鵬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我轉過去,對那村民說:“老爺爺。你等會兒進門過後,誰撞門都不要開。除非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你才能開門,好嗎?”那村民也是顧不上回答我,連忙跑到房子裏去,把門關上。聽裏麵“咚咚鏘鏘”的聲音,是在搬東西堵門了。這麼老了,還是挺有勁兒的。其他被救的村民也相繼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