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當自己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還是會傷心。雖然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畢竟也有了感情,總不能說放下就放下吧……
嗬嗬,管它呢。隻要自己認為唯予不死,他總有一天會回到自己身邊的的吧?
他們經曆了那麼多風雨,直到終於可以在一起的時候,他,怎麼可以臨陣脫逃呢?
自從住進莫斯科的那一天起,純夏的窗外就栽滿了向日葵。
每到夏天就會綻放出漂亮的光彩,所以,她的陽台總是溫暖的。
“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大概自己放不下的就是那朵曾經圍繞自己旋轉的向日葵。他的溫暖,他的香味,他壞壞笑起來的時候迷人的如同妖孽……這些曾經的東西已經頑劣的如同一個根,深深的紮在了自己的心裏。
我、淺淺、筱玫、朔晨、瑜兒、零戚和澤月,在郊區買了一棟房子,真正的脫離了幫派。也許這也是我們早已經想要的,平凡人的愛情和生活。
可是,親愛的,怎麼能少了你。
自己天天守在窗口前等待,好希望有一天,你能夠從藍天的那一端向我走來,依舊帶著那一抹早已陌生卻又熟悉的笑容,你依然會壞壞的說:純夏公主,從今天起,就讓唯予王子來保護你吧。
你聽到了麼,我的王子,公主需要你的保護。
你不是答應過我,要陪我到莫斯科看雪嗎?
如今我已經到達了實現諾言的地方,遙望著你的那個方向……如今,我們一個在南半球,一個在北半球呢。
你為什麼還不來找我。
安唯予,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不來找我,我一輩子也不要愛你了。
還有,我寫了那麼多封信呢……如果你不在,誰來替我拆開他們?誰來替我真正釋放它們禁錮的心靈?
你知道麼。莫斯科的陽光,其實,很溫暖。
隻是……
無論陽光再怎麼暖,也終究比不上你的溫度。
BY:樂純夏。
“哎,朔晨你給我站住!”淺淺抓起一本書,追著朔晨滿屋子亂跑,整個樓層裏都充斥著他們腳步的“踢踢踏踏’聲。
“鬼才站住咧。我告訴你,沙淺淺,今天我就是打死也不學俄語了!”朔晨一會兒躲上沙發,一會兒藏進臥室,弄得整個別墅裏雞飛狗跳的。
“你、你、你……”淺淺的連漲紅得像一個蘋果,她抓起手裏的“每日俄語三百句’就給朔晨一把甩了過去,“尹朔晨,我才不像管你咧,你看看你的俄語,都半年了,才會這麼點,看得我都心疼!拜托你用功一點好不好!”
那本“每日俄語三百句’如同一顆漂亮的流星在天空中畫了一個圈圈,然後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砰——”
好像撞上了什麼東西?隻顧著追朔晨的淺淺回過頭,看著筱玫無辜的被天上落下來的這本書打中了額頭,被打中的地方立刻留下一條紅紅的印記。
“哇,痛死了!淺淺,你在幹什麼啊!”筱玫真的怒了,眼睛裏燃燒著一團紅焰,“沒事拿書打人幹嘛,還這麼準!”
“額……筱、筱玫……”淺淺的額頭上滴下一滴汗珠,麵部抽筋的看著筱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剛剛說完這句話,淺淺納悶了。奇怪、筱玫以前從來不在意自己的臉,現在怎麼……
“筱玫!”
一聲話語打斷了她的思緒,淺淺和朔晨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到澤月一臉焦急的跑來,看著筱玫額頭上那一根“紅線’不禁皺緊了劍眉,語氣裏透露著明顯的焦急與不安。
“這……這誰弄的,這麼變態……”澤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筱玫額頭上的那一塊“傷痕’,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這句話。
“額……還不是淺淺……喂,等等!……蘇澤月!你說誰變態?”筱玫突然回過神來。
“呃……除了你還有誰……”
“你活膩了吧?還有,為什麼用中文跟我說話,不是說好了,為了加強練習,都用俄語交談了麼?”筱玫瞪大了她的眼睛,嚴肅的看著在場的人,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家庭教師。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啦。”一旁的朔晨很煞風景的說。
“喂,我說雪筱玫,”澤月皺緊了眉頭,看怪物似的打量著她,半開玩笑的說,“你今天興奮劑吃過頭了吧?這裏哪裏輪得到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