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我們這一間是二樓最為偏僻的地方,且裏麵裝飾貴氣但不俗氣,讓人感到舒適。
“皇上下旨在過五天諸葛風的大兒子諸葛曉月就要嫁給三皇女了”肖英收起嬉笑神情,神色專注的說道。
拿著杯子的手稍稍停頓,移向嘴邊,清香撲鼻。令人神色清明。
“已經要行動了嗎?“看著杯中茶水,茶葉翻滾,莫測一笑。
“你已經想到了嗎?我就想應該瞞不過你“肖英看著沐雲淡淡一笑,眼底卻暗藏洶湧。自己果真沒看錯。
“我就想這個女皇一定沒那麼簡單,二皇女有何動靜?”
“我的人一直盯著,這二皇女一向把大皇女看成眼中釘肉中刺,誰知半路殺來個三皇女,讓我母親也好一陣納悶。起初挺憤怒的,罰了好幾個侍郎了。不過右相來了一趟,他們在房裏不知料些什麼,一整天都沒出來,直到晚上右相才離去,自那以後,這二皇女也沒鬧什麼脾氣了。”
“哦,看來這右相也按耐不住了”
“那三皇女?”我到很好奇我這三皇姐,很少聽她那有什麼動靜。
“三皇女倒是挺一直都很嫻靜,沒事彈彈琴,畫畫什麼的。不過,?”
肖英沉靜片刻眼底精忙一閃。了然一笑。
“不要買關子”這個肖英真是個狐狸。
“不過每次她慶生過後的晚上總能消逝一陣子,讓我的人找不到任何線索,”肖英神秘一笑。
哦,竟有此事,好一個三皇女,別人眼中的閑人呢。
“座山觀虎鬥,豈不更好,這柔妃?”柔妃是三皇女的父妃,平日裏一直深居簡出,對待下人也客客氣氣,底下人都覺的他是個好主子呢。女皇隻有在三皇女生日那天會去他的宮殿平日裏也不曾來過,但是賞賜卻不曾少過。這更仍人匪夷所思。
“你也想到了是不是,這個柔妃叫離風,隻知道是女皇在一次出遊時受了傷被他所救,於是就互相喜歡,女皇回宮後當即接他回宮分為柔妃。兩人很是恩愛,可是就在二皇女出生沒多久後,女皇就很少去他的寢宮。慢慢也就很少有人注意到那個紅及一時的柔妃。可是卻不曾忽略過,該有的賞賜一個不少。三皇女出生時,女皇也沒去看過。但是他的身份卻成迷,我的手下根本查不到一點消息”想到這肖英也皺了皺眉。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看來我這個五殿下清閑的日子不多了“十指輕輕的在桌子上畫著圈圈。看著水漬漸漸淡去。這場遊戲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不是嘛。
“你準備好了嗎,那批孩子不用十年了,現在就能用了“看來這場婚禮不凡了。
“不,繼續訓練,女生現在開始交經商,男的,叫他們媚術以及兵法。“
“這,“肖英一愣,她又有什麼注意。
“嗬嗬,我自有用處“看著窗外,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細小的塵埃在空中飛舞像是一個個精靈。岑冰柔柔一笑。而肖英卻因這一笑楞了神,心裏念叨‘要命,要命呀’
“靈煙求見“終於等到他來了,外麵的絕色男子突然出現在二樓處,引的所有人都為之顛倒。
可是他卻熱切的望著裏麵的那摸身影,魂牽夢繞了那麼長時間,終於又見到他了,心裏又是激動又是緊張。他一直都知道她身份定不同,所以不敢有什麼奢想隻是遠遠的望著她就夠了,隻要在他身邊盡管是顆棋子又如何。
“嗬,你惹的風流債蚴“肖英打趣到,她也看出了靈煙對咱們的五殿下有不尋常的感情,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呀。也不禁感歎。
“元一可好,你經常到這來他就沒說什麼”岑冰調笑到。這個家夥把元一嫁給他真是苦了元叔了。
“喂,不要轉移話題,我可是和你的元叔很恩愛呢,不要瞎說,我可不像某人讓別人癡心守候卻無動於衷,哎,可憐的靈煙呀“肖英當然也不客氣的反駁道,
岑冰柔柔太陽穴,真是麻煩。
“進來吧”估計他在門口站半天也是個麻煩。
門輕輕推開,一襲白衣的絕色男子進入房間。同時一股淡淡清香襲來。令人心曠神怡。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深情的望著那個讓他思念的人兒,她變得更加美了,連自己站在他麵前都會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貝齒緊咬著紅唇,手絹不停地打轉透露出了來人的緊張,開心。
“不要在咬嘴了,快出血了“岑冰無奈的說道,怎麼每次見到她都這付樣子。
“靈煙坐“肖英看不下去這兩個人了,先招呼靈煙坐了下來
“是“靈煙把琴輕放在桌麵上緩緩坐下。可是餘光卻一直盯著那個讓他愛慕的人。
“今天我彈一曲,相信你們沒聽過我彈琴吧“岑冰走到琴前坐下,今天不知怎地突然有了彈琴的興趣,想當初在組織訓練,從古至今的樂器都必須學,他們組織出去的人隨便參加什麼比賽都絕對能拿獎。當然岑冰也不例外。
調動琴弦,優美的旋律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