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她答,臉上紅撲撲的,甚是可愛,你的心為此加速跳動。
小心地將她護在懷裏,隻是怕她再傷害她。冷淡地請師姐離開,她不答應,還與楊過打起來,她學武多年,自然勝過楊過,你為了救他,傷了自己,但他是你徒兒,你無悔。
你們逃到刻了心經的石室,雖然受了傷,但這傷受得值,因為你看出她很在意你,而且你可以靠在她懷裏,淡淡的香氣讓你著迷。
接下來的事讓你清楚知道你對她的過去根本一無所知,你不知道她為何對殺人這麼反感,你不知道她在傷心什麼,你有點失落。
後來你在重要關頭把她推出了古墓,自己回身與師姐搏鬥,不許她傷害她,然後除了她,四人都被關在古墓裏了,你深知不能再見到她,忍不住傷感,但你很慶幸她能繼續活下去。
你想了很多“若然”,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對她已不是喜歡可以形容,那該說是愛嗎?你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若然可以離開古墓,你必定會讓她對你更在乎,就像你對她一樣。
然後你的確離開了,因為楊過不服輸的性格。
抱著那個蒼白柔弱的女子,你再次發誓,一定要好好護她一生一世。
自此,你們三人在花間住下,為了省事,隻建了兩間矛屋,楊過獨自一人,而你便與她一間,晚上同榻而眠,擁她入睡。
你總喜歡抱她,親近她,為的是讓她屬於你,哪怕隻有一瞬間。你喜歡她柔軟的身體,還有清淡的氣味,她漸漸習慣你的擁抱,已不再顯得驚訝。
你發現她似乎很在意楊過,他在的時候,她不會與你有太親密的接觸,但她對你一如往常,從沒變過,依舊溫柔體貼。
每當她在花間睡著時,身旁總是待了些兔兒或鬆鼠,你一走近,它們便會散去,你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吸引小動物,但你不在乎,因為並不礙事。
悠閑地過了半年,雖然你對她說了你喜歡她,但她似乎並不知道你的喜歡不是單單的喜歡,你失望,但不氣餒,你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明白。
當那個陌生人親吻你的那時,你動彈不得,心裏極為恐慌,在那時,她救了你,為你唱了一曲,然後在那夜,你第三次在她清醒時吻了她,柔軟的觸感讓你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她似乎生氣了,但似乎又不是,你摸不清她在想什麼,她對你一如既往,沒有親近,沒有疏離。
在楊過的鼓勵下,你清楚地對她說明了你的喜歡,她嚇到了,哭著說“你不該這樣”,你不解,為何不該?雖說女子愛女子是奇事,但,這是你的事,與誰何幹?又如何不該?
她走了,而你則去找她,誰都不能阻止你,因為,這是你的事!
你先是去了重陽宮,因為她似乎隻有那兒可去,但她不在,她下山了,你也下山,你不懂山下的事,可又怎樣?這不能阻止你去找她,因為,你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