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會變成這樣?”王清平質問,瞪了龍兒一眼,低頭安慰仍在哭喊的優,“優,冷靜點,別哭,冷靜下來。優,你聽見嗎?冷靜下來。”
“清平……我頭好痛……”優哭道,“好多東西忽然冒出來……頭好痛……”
“不痛不痛,我帶你去看大夫。”說著,王清平抱起優,冷酷地瞪了龍兒一眼,像是在警告她,不要跟來……
看著陌生的男子帶走優,龍兒失神地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盯著那人消失的方向,腦中全是剛才優失常的模樣,為什麼會這樣?優,你到底,發生何事?
姍姍來遲的楊過來到時,隻見臉上猶有淚跡的龍兒雙目無神,全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般坐在地上。楊過急忙蹲在她身旁,輕聲問道:“姑姑,怎麼了?”
遲緩地偏首看著楊過,龍兒悲哀的神情讓楊過心驚,連忙道:“還是不要說了,姑姑,我帶你去休息。”說著,想扶起龍兒,她卻突然抓住他的衣袖,道:“為何她說我隻能愛你?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麵對忽然發怒的龍兒,楊過一時嚇呆,才道:“姑姑,我沒說什麼,真的沒有!我可對天立誓!”
“她好奇怪啊!我不懂她,為什麼說我隻能愛你?還有,小龍女又不是我,我是龍兒啊!”龍兒緊緊抓著楊過衣袖,哭得連聲音也變沙啞了。
楊過張著嘴,想道江湖人都叫她小龍女,可見她這樣,還是不說為妙。輕柔地扶起龍兒,柔聲道:“姑姑,我們先回去休息,明日再找優姐姐問清楚,好麼?”
輕輕地應了聲,龍兒跟著楊過回了陸家莊安頓。
另一邊廂,王清平一路急奔,去了一間妙手堂裏找大夫,此時優已昏迷不醒,待大夫查看完,王清平便急問:“大夫,她怎麼了?”
“姑娘是否患有失憶症?若然是失憶症導致的還好說,若然不是就較危險。”瘦弱的大夫悠悠地道。
“這……我不清楚她是否患有失憶症。”王清平憂心忡忡地瞟了眼躺在床上的優,道:“大夫,你得治好她,多少錢都沒問題。”
大夫輕歎一聲,“這與錢銀不相幹,我們妙手堂能治的就治,不能治的,多少銀子也是不能治。不過現在決定能不能治還是為時過早,待姑娘醒後,一切自有分曉,公子你還是先去休息吧!我會讓侍女來照看姑娘的。”
猶豫一下,王清平點頭答應,這裏不是客棧,沒地方讓他休息,自己又不好留下來看優,隻得明天一早再來。
“那就勞煩大夫你了。”
“不勞煩。”
大夫客氣地送了王清平離開,剛想關門,就見兩人匆匆跑了過來,一看清來人,立即迎了上去,忙道:“少爺,你怎麼來了?”
“是否有一美貌女子留在堂裏?”長得白淨俊俏的男子急問。
“是的,少爺。”大夫恭敬有禮地答。
“帶路。”那男子揮手道。
大夫應了聲,帶兩人上了房,然後離開。白淨男子瞧了床上人兒一眼,眉飛色舞地對旁邊沉默不語的男子道:“江兄,就是她了,她是我之前跟你說的姑娘,麵貌是否很像你?”
江兄點頭,道:“她更像我娘親。”
“江兄,你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裏?”男子道。
“在陸家莊時,我一直注意她,感覺,好熟悉。我一路尾隨帶走她的女子,然後……”他頓了頓,臉上陰晴不定,續道:“之後她被一男子帶來這裏,我便回去找你。”
“發生何事?”
江兄看了他一眼,道:“童星,剛才在陸家莊發生的事你沒忘吧!就是……那事兒。”
童星一愣,難以置信地道:“你是指……磨、磨、磨鏡?”
“嗯。”江兄頷首,輕輕拿起優的左手,捋起袖子,隻見白晢的手腕上有著淡紅的胎記,兔子狀的胎記。
“是她,江柔,我失散多年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