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秦陽醒過來以後一直在想這麼個高深的問題。他隻記得自己還在做一台手術,這是個血管瘤患者,整整八個小時才總算結束了他的工作,把縫合的工作交給副手之後,打算靠在牆角睡會,沒想到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個帳篷裏。這是件很詭異的事情。於是他下意識的叫到:“有人嗎,有人在嗎。。。”
而這是他看到一個人從帳外走進來:“殿下,你贏啦!!!”顯得很是激動:“殿下,你已經睡了七天了,天佑我大秦。”
作為新時代的傑出青年,起碼的分析能力還是好的,在陳懷絮絮叨叨的語言中,他知道自己穿越了。
於是他輕咳了兩下:“那個誰,扶我出去看看。”陳懷楞了一下,卻是沒有反對,把秦陽扶了出去。秦陽看著外麵跪倒了一地的人終於開始接受了這個事實。
而此時的帳篷了,飄飄揚揚的下去了雪,冬天總還是要下雪的,秦陽想到。
這次秦國的危機解除了,但戰爭耗費了大量的軍費,秦陽也沒有理由再待在邊境,在正月十五的那天開始啟程回京都,陳懷望著車攆遠去的方向,一直在想肺炎是什麼意思。。。手術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