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你們不是言若的人!”
河秀娜被困在一個黑屋裏,看不見任何人,伸手不見五指。她自從被抓到這裏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窗戶都被糊死,隻是偶爾會有人從門口送過來一碗飯。
這樣的日子讓她分不清自己到底過了多久,強大的心裏壓力讓她有些發瘋,她知道在某個地方一定會有人在監視著自己,她撕心裂肺的吼著,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你們不會是言若派來的人,她不會這樣對我的!”
河秀娜很清楚,言若是一個多麼善良的人,骨子裏的善良讓她即便是恨的不行,也隻是會采取包子的手段,即便再狠毒,也會給自己留下一條命,就像是當初沈序言把自己送到國外準備看押一樣。
可如今,這樣的手段,幾乎是把她往死裏逼!
而且就算是這樣死了,也不會有任何人察覺她是被人害死的!因為她身上不會有任何的傷痕,她是死於自己的心理壓力。河秀娜這時候是真的怕了,是怕到不行,她尖叫著,卻引不來任何人的聲音。
南宮烈第二天聽說保鏢已經抓住了河秀娜,就親自坐飛機來到這裏,看著那披頭散發已經看不出原來容貌的女人,南宮烈鄙夷的皺起眉頭,倒是有些不解的說:“這是言若書?”
“是,少爺……”
保鏢回答後,南宮烈倒是有些不理解的自己念叨著說:“明明都說言若書和言若很像,可就拋開這張臉,身上的氣質,本性,哪兒有一點像的地方?不用對她太客氣!”
“好。”保鏢說完,倒是有些擔心的說:“她吵著問,我們究竟是什麼人,少爺,您看,我們要不要告訴她?”
南宮烈想了想,如果任由河秀娜在這兒尖叫,說不定她還會活很長時間,浪費自己的金錢。南宮烈點頭,從椅子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說:“帶我去看看!”
河秀娜眼睛看不見任何的東西,她的聽力倒是十分的靈敏,門口那細碎的響聲讓她敏感的竄起來,跑到門口,雙手張牙舞爪的說:“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綁著我?”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嗎?”
南宮烈站在門口,連眼神都不願意給她一個的說。
聽著這陌生的語調,河秀娜皺起眉頭,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你是為了言若來的?可你不是沈序言的人……”
“你在下手之前,一定要調查清楚對方身後是不是有強大的實力。以卵擊石可不是什麼好事!”南宮烈鄙夷的用胸前的手帕掩著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已經多天沒有洗臉,全身髒兮兮的河秀娜,說:“明明逃出來,可以重新過個正常人的日子,偏偏要來送死。”
南宮烈不想要跟她繼續多費口舌,轉身離開,可身後的河秀娜卻拚命的抓住他的袖子不放手。保鏢看著她這副樣子,也趕緊上前狠狠的踹了河秀娜一腳,讓她鬆開。
“看來是不想活的太長了!咱們這錢也不是隨便花的,一天給一頓飯就行了。”南宮烈說完,轉身離開,他還要去處理崔東植那邊的事情,讓他不要隨便的開口,去找自己和言若的麻煩。
崔東植愣愣的坐在客廳裏,他麵前站著那個短頭發的女人,一臉的擔心說:“哥哥,你到底惹了什麼人?他們看上去都不是好對付的人!為了那個女人,你都已經跟家裏鬧掰,這回你可千萬不要繼續一路走到黑了!回來吧……”
“雪莉,我不是……”
崔東植話說了兩遍,卻又吞回了嘴裏。
兩兄妹還沒等說幾句話,門口就響起了一陣拍手聲。崔東植起身,看著走進來的南宮烈,有些疑惑。可崔雪莉看見他倒是很熟悉的樣子,趕緊走過去說:“南宮總裁,我已經在勸我哥哥了……”
“我怕他執迷不悟,所以親自過來看看!”
南宮烈自顧自的坐在一邊,看了眼還在愣神的崔東植,說:“崔家是繼承的集團,這麼多年能夠有如此的根基也不是什麼輕易的事情,你想為了一個女人,把所有長輩人的心血都耗盡,我倒是也不介意。”
“你到底是誰?你們把秀娜怎麼樣了?”
崔東植眼睛通紅的說著,南宮烈看見他這麼激動的樣子,倒是也有些佩服。果然是個用情至深的男人,可是愛上的人卻不對,長痛不如短痛,還是把所有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吧。
“秀娜?你叫的還真是親切!”南宮烈把一遝照片摔在桌子上,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崔東植,說:“這女人本名是言若書,你幫她到這步,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查查她原來的底細,還有為什麼在機場那裏被人追殺嗎?你就這麼相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