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聽到這是衣食父母,下麵的人就炸開了鍋,可能麼,原本以為神秘的老板是胡琴,畢竟陳媚一回來,胡琴一直跟在身邊,而且胡琴的暴力鎮壓直接給他們留下了深厚的恐懼之感,現在突然又出現一個神秘的年輕人,竟然是他們幕後的老板了。
“此行前往三角區進行訓練,能不能回來,就看你們自己有多努力了。”慕晨揮了揮手,“現在排隊上船。”
“排隊上船。”見到大家都於慕晨的話是將信將疑,胡琴輕喝了一聲,果然在胡琴的喝斥下,大家兒乖乖的上船了,顯然對於胡琴的暴力他們是深受恐嚇。
“老船長。”慕晨跟老船長打了一個招呼,不少的船員跟慕晨算是熟人了,一般的船員輕易不會更換船隻,畢竟熟悉一個船,需要一定的時候,更何況與人相處,更加的困難,跟著每天熟悉的人在一起,要省上不少的麻煩。
“小兄弟,你們的人都到齊了嗎?”看了一眼還站在遠處胡琴與陳媚,老船長對於兩人並不陌生。
“齊了,可以上船啟航了。”
“嗯,上船啟航。”老船長喲喝了一聲,一起上船。
終於海麵上啟航了,部分人是第一次上海船,尤其是像商船這種大型近萬砘級的船。
“拿酒來啊。”幾個混子坐在一起,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打著牌,顯然剛上海船的興奮,在半天之後他們開始乏味了,麵對一望無際的海,實在是沒有什麼味兒。
於是他們開始打牌解乏,可是他們帶來的啤酒,很快就被喝光了,所以對著船員吼了起來。
“沒酒了。”船員見這群人沒有什麼素質,所以也沒有怎麼搭理他們,畢竟不想惹麻煩。
“叫你拿酒來,你咋哪那麼磨嘰呢。”濃重的北方口音,豪爽的性格方麵,夾著粗暴的暴躁因子。
“真的沒酒。”船員見這家夥瞪著大眼看著自己,心中一陣的發虛,船上並非沒有酒,而是都屬於船員各自的私人物品,你讓人家拿,這不是為難人家麼,這又不是什麼娛樂船。
感受到船員不給麵子,北方漢子覺得老臉無光,出來混的,就是要麵子上過得去,一個船員竟然不把他的話放在眼中。
北方漢子站起身來,對著船員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當然他的動手,引來了其他的船員,在其他的船員起喝下,把船員給帶了出來,盡管如此,依然是一臉的鼻青眼腫。
雙方對恃了起來,船員們手上拿起了狼牙手電棒,這是他們在船上經常要用的,商船不可能提供大量的燈光,晚上要巡查貨倉,可都靠著這種手電筒,既可以照明,又可以進行攻擊防禦。
見到船員們才十幾個人,竟然這麼囂張,一群混子也湊到了一起,打架他們怕過誰啊。
雙方你推我搡的,嘴中罵咧咧的叫囂著,氣氛越來越緊張了起來。
“小兄弟,你快去製止吧,他們那群人可都跟火藥桶一樣,我們的船員都是老實人,經不過他們的折騰。”老船長著急的找到了慕晨,船員們要是都被打傷了,在床上又沒有急救設施,對於行船將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慕晨緩緩的睜開了眼,其實他早就知道陳媚的這群混子會給船員們找麻,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這到三角區還得一天多的行程,這上船才半天就打了起來了。
慕晨點了點頭,“我去看看。”
來到前麵,看著船甲板上兩邊的人員推推搡搡的,罵罵咧咧的,慕晨眯起了眼來。
真是一群不知道死活的家夥,難道就不知道到了三角區他們即將麵對死亡訓練麼,這個時候不留著精力去麵對訓練,竟然在這裏給船員們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