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喝多了,趕快回家吧,別在這裏丟人了。”張玉勸說道。
聽到張玉的話,張秋點頭道:“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楚離站在那裏沉默的看著,不知道老師這是搞的哪一出,這根本就不像他的風格,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楚離想破了頭皮也想不到理由。
張秋離開之後,中醫班的同學也都回宿舍睡覺了,他們今天都喝了不少,有很多人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的吐一通。
坐在豪車上,張秋一張通紅的臉恢複了白色,對開車的長袍老者問道:“張冬,感覺我這個徒弟怎麼樣?”
“不怎麼樣。”老者語氣輕藐道:“醫學和武學天賦都很不錯,隻是智謀差太多了,和普通大學生看不出什麼不同。”
“那你感覺他是真的沒什麼智謀,還是在裝?”張秋嘴角勾起一絲輕笑,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長袍老者一驚,車子都略微晃了晃,不過很快就被他控製住了,問道:“三哥,難道他是裝的嗎?我活了這麼大年紀,自信可沒有多少人能夠騙過我的眼睛。”
“哈哈,要麼說我是你哥呢?你隻能給我做保鏢,無法做出一番事業。”張秋得意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他是裝的了?”
張秋看著窗外飛逝的場景道:“沒想到他竟然能有這麼高的境界,他這不是智慧不夠,而是不屑隱藏,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怎麼想的就怎麼做,這可比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喜怒不行於色要大氣多了。”
“又一個楚鴻盛嗎?他倒是逍遙,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到最後什麼事情都沒有,回到師門那種寶地習武去了。”張冬羨慕道。
張秋雙目一瞪:“好好開車,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習武,我們張家可沒有他們那種底蘊,還要靠你來撐著呢,我隻有醫術是無法獨自撐起張家的。”
張冬不在多言,沉悶的開著車。
如果這一幕被別人看到一定會非常吃驚,一直做為張秋保鏢兼管家的老者竟然是他親弟弟,張家的嫡係,而且還有著守護張家的重任,隱藏的不可謂不嚴實。
楚離五人在等著頒獎,獎勵很簡單,一章榮譽證書,證明他們取得了比賽的勝利,讓楚離見識到了學校的摳門,剛才要是張玉不勸張秋回去就好了,還能去唱歌。
“很不錯,希望你能夠出戰明天的比賽。”一名身穿武士服手持武士刀的青年攔住了楚離的去路,挑釁道。
看著男子,楚離想自己就算用屁股猜..呸呸,你才用屁股猜呢,自己不用猜從他這身打扮就知道這個東洋人會參加明天的武術比賽。楚離猜測這人大腦應該有問題,就算自己是古門派出身,也沒有穿一身練功服或者道袍啊。
“我明天正好也參加比賽,不過我不希望有你這樣的對手,我需要的是實力強大,並且大腦正常的對手,而不是你這種奇裝異服的人,搞的和幕府時代的武士似的。”楚離表情怪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