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篇漆黑,然而在漆黑的夜裏總有一些該出來的,比如四周的螢火蟲,當然還有“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一處燈火輝煌的大院裏,漸漸穿出一陣一陣的腳步聲,仔細聽,是一群人在來回的走動,還有婦女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過了一會,突然傳出一陣嬰兒的哭聲,站在門外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推門而入,看見接生婆懷裏的孩子,中年男子一陣激動,輕輕的抱起,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發現是男孩時,激動的老淚縱橫啊。
“哈哈哈,我劉家有後了!欣柔,你看見了嗎,是個男孩!!是個男孩!!!”躺在床上的女子艱難的睜開眼睛,微弱的燈光依舊遮擋不住女子美麗的容顏,歲月的痕跡仿佛隻是女子臉上的裝飾品,使得這張臉看起來跟具魅力,可想而知女子年輕時必定是何等的傾城。這張臉上此時露出了溫柔而甜蜜的笑容,中年男子趕緊來到女子的床邊,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用毛巾擦了下女子臉頰上的汗水,柔和的說到做:“好好休息吧,辛苦你了夫人。”
方圓百裏是有三個村,一個羅風村,一個槐蔭村,一個銅鑼村。每個村都有一個最大的富豪來管理村子裏的大小事物,而三個村的中心有個最大的鎮,叫古萊鎮,是這裏唯一的村鎮。羅風村的羅家,家主叫羅翔,槐蔭村的李家,家主李山嶽,而銅鑼村,當然是劉家,家主劉中天,生了個兒子叫劉飛。據說他生兒子那天白晝,有皓月當空的異像。三家共同管理著古萊鎮的一切。
轉眼間,十年過去了,當初的嬰兒也長大了。
六月的季節,說不出有多熱,輕微的風撫過大地,掠過了大漠羌笛,吹過了南陽大地,掀起一些塵土如霧,在黃昏的夕陽下,轉了個彎兒,卷在南陽邊緣的世外桃源,落在了此刻於這小鎮大街上,站在那裏的一個少年身上。
少年有些瘦弱,手中拿著一個口袋,穿著一身幹淨的藍色文士長衫,看起來約莫十一二歲的樣子,個字不高,皮膚有些黑,但清澈的雙眼帶著一抹聰穎,隻是此刻皺起的眉頭,使得聰穎內斂,神色中多了一抹茫然。背著破舊的行李包,臉色陰沉地站在人群之間,他的心情糟糕透頂。剛才他打開手裏提的袋子,裏麵的東西不翼而飛,隻剩下一堆石頭。
“哪個天殺的,竟然偷我的東西,啊!!!那可是我父親交給我的任務啊!!”
就在這時,一個小巷子裏,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摘下一頂灰色還有小洞的帽子,從帽子裏拿出一疊褶皺的紙張,依稀能看出上麵模糊的字跡。這少年露出了一抹動人的微笑,仔細去看,發現這竟然是一個女子的麵容,“哼!小弟,想不到吧,哈哈哈。跟老姐我鬥!”
劉飛垂頭喪氣的往回走,知道看見一個大院子時,才抬起頭。兩隻石獅子威武的坐落在大門的兩邊,大門上寫著劉府兩個字。劉飛整理了一下衣裝,邁著自己認為很牛x的步伐,走進了大門,經過大門口時。
“飛哥好!”
劉飛滿意的點了點頭,“下次記得聲音再大點啊。”
兩邊的侍衛異口同聲的“飛哥好!”
在他們兩個看來這好像是很平常不過的事了。
劉飛來到了大堂,看到了現在門口的中年男子,瞬間慫了,
“爹,嘿嘿!”
中年男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東西呢!”
“爹,你聽我跟你解釋哈,原本我是拿到了的,可是在回來的路上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把我東西換成了石頭”說到這還癟了一下嘴,
樣子看起來委屈極了,動作嫻熟的抱著父親的胳膊。準備用什麼撒嬌的方式來祈求自己這個嚴厲的父親的原諒。
劉飛的任務就是從一個山洞裏取出一樣東西來交給他的父親,這就是他的任務,據說那山洞隻有沒有成年的人才能進去,且每個人一生隻能進去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