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翊,我說你有空在這搶不入流的賤人,還不如去搶一搶你那位大哥的女人,叫什麼曲裳的,那才叫本事懂不懂?老是搶不如自己的男人的女人,有什麼意思,啊?你司家二少的風光就快被你那位大哥擠兌沒了,你還在本大小姐麵前逞能個什麼勁兒!”
岑雁反諷回去,也是直接就戳司天翊的痛疤。
這麼多年,司家隻有這位二少爺司天翊在S市的大舞台上活動著。這位小魔頭提起來是人人怕,更不說被他禍害了多少無知少女和少婦,被他戴過綠帽的男人那叫一個不計其數。
看起來風光無限,可大家又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到今年那位大少爺的空降出現,終於徹底坐實:喔,就說哪裏不對勁,這位司家二少再怎麼蹦躂,始終都是兩手空空啊,拉大旗作虎皮罷了。
說到底,司天翊不過是一隻紙老虎。
司家的實權,最終還是在大少爺--司君霆手裏。
岑雁這一腳可真是踩痛了司天翊的痛處,以至於他一瞬間怒火升到了頂點,幾乎就要爆發。
但突然,他就笑了。
“岑雁,我就欣賞你這股有眼無珠的傻勁。繼續保持。”司天翊轉頭看向焦急奔來的醫療組,那一片片白晃晃的製服,像極了岑雁的未來,慘白到荒蕪。
岑雁皺眉唾了一口,“呸,你才是有眼無珠。神經病。”
她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醫療組的身上:看不見一個標記,明顯不是哪家醫院派來的急救人員。那就是哪一家的私人醫療隊?
有養私人醫療隊愛好的,S市裏頭數的出來就那麼幾家。
是司家的嗎?可司天翊看起來也不像是對蔚藍能緊張到這個份上的啊。
肯定不是司家的醫療隊。
“喂,你們是哪家養著的閑人?”岑雁十分不客氣地踢了一腳離自己最近的那位白大褂醫生。
她穿的高跟鞋鞋尖銳利的像根針,這一踢就像是鋼針狠狠紮了對方一腳,那位醫生直接痛的皺了眉頭,卻沒出聲,隻是抬頭瞟了一眼司天翊。
司天翊一臉不認識他的表情。
那位醫生就沒再說話了,隻是和隊友抬著蔚藍飛快的下了樓,衝向門外的急救車。
司天翊這才雙手插兜,慢騰騰地晃悠著朝樓下走去,臨了還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岑雁,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而岑雁莫名吃了枚冷釘子,那叫一個火大,抬手就摔了樓台上的擺設花瓶。
這一扭頭,才想起四樓的安璐璐來。
她‘登登登登’的小跑上樓,就看見安璐璐果然還癱軟在地上,滿臉的不知所措。
“瞧你這點出息。”岑雁嫌棄地命人把安璐璐攥起來,“剛才罵人那股子潑辣勁哪裏去了?”
安璐璐隻是哭,說不出一個字來。
“不許哭了,聽的煩死了。”岑雁煩躁地揮揮手,“不用怕,本大小姐會給你作證的,都是蔚瑩瑩害蔚藍那小賤人滾下樓的,和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