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開天神魔現,女媧造人創修仙。自天地初開,人神魔三足鼎立,三界維持於巧妙平衡間。神有天規,人有法製,魔有地則。然世間凡人,向往神界,千方百計欲要破格成神。這群向往神界的人聚集起來,一起為了成神而進行各種修行,世人稱謂修仙。人曆九九,方能成仙。仙過天雷,方可為神。
縱觀古今,修成仙者,寥寥無幾。化為神者,更是隻有一人。這一人還得從水天門第十一代掌門徐子遊說起。徐子遊是最年輕修成仙者的人,也是第一個由仙成功修煉成神的人,說起這個徐子遊,人少聰慧,博聞強識。
傳說徐子遊作為水天門的掌門,極力統和修仙界,並在統和修仙界後,主動挑起仙魔戰火。烽火連九州,狼煙卷四海。曠日長久的仙魔之戰,在最終戰中,徐子遊擊斃魔君,再用魔君魔元逆改陰陽,頓時九星動,日月吞,天地無光之際,徐子遊藉機窺得天機,從而成神。
而這場仙魔之戰在徐子遊成神遁去,魔君含恨飲敗後。仙魔兩界失去各自的領袖,不得已雙方再簽協議。從此神人魔三界再歸太平。
而我們的故事則從仙魔之戰後的一千年後的一個小村莊說起。此村名喚東坡村,該村依山伴水,山有鳥獸,水有遊魚。民風淳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村裏卻有一個無名野小孩,人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卻眼高手低,還十分好賭。村民們對他是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到最後人們索性就叫他做老鼠。要說這老鼠,無父無母,舉目無親,草廟為屋,地做床。那他哪來的錢可以去賭跟過生活呢?
原來,這老鼠有個拿手絕活,懂得分金定穴,一沒錢就找死人要點。今晚,他帶著家夥又要下墓。要說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賭,原來老鼠被賭莊的人下套,欠下三十兩黃金。要他三天內還錢,或者他幫他們下一個墓。老鼠別的不會,下墓哪算什麼事。雙方也是幹脆,當即就敲定了。隻是老鼠要求任何人都不能跟來,這身下墓的功夫可不能被偷學了去。
深夜,老鼠就帶著一把鏟子來到村後山,賭莊人所指位置。此處龍形虎地,下山虎,口奪食。下水龍,鬧四海。
“好家夥,葬在龍虎奪食位。誰這般歹毒,居然將人葬在這種凶殺之地。”
一番感慨卻也不遲疑,老鼠用手稍微一比劃,便開始下鏟,鏟了大概7米來深,便看到了青磚石封,敲開石封便出現出現了一個通道。封石這麼容易敲開,難道這是一條匠人道?老鼠心雖嘀咕,但腳卻未停,便是走了進去。
青磚走道,壁刻邪火。寒冷之氣,不知從何而起,讓人不寒而栗。
“這是象征地獄路上,受青火之邢?”老鼠藝高人膽大,從來不信這些個東西。下了墓多了,什麼唬人的東西沒見過。這墓也是怪,也沒有機關暗道,就這樣直直通到主墓室。
上有半圓青磚頂,下有方形血滿池。好家夥,這個陣勢算是把老鼠給鎮住了。
“天圓地方,天有蓋頂,不見天。地有血池,難觸地。大凶殺之陣。”老鼠站在原地,開始觀察起來,到了這裏,老鼠不敢造次,不敢魯莽。隻見血池中間,立著一根石柱子,柱子上放這個八麵體青銅盒子,再看四周,八條鐵鏈從青磚頂的八個方向延伸出來鏈接著青銅盒子。“天鎖困仙魂,不得掙脫,無處可逃,血池磨仙根,鎖魂削骨,剝形奪胎。”
這,這分明不是墓。到這裏老鼠一下就看出來了,這個不是一個墓,這銅盒裏是封印著一個仙者。而且用的是最惡毒的禁術之一,墮仙困。
突然,銅盒似乎感受到了生人的存在,變得狂躁不安,銅盒劇烈的震動,把鐵鏈震得錚錚作響。這種凶相,老鼠還是生平第一次見,財不比人命,老鼠當機立斷,便是要跑。卻是在進來的青磚通道口處,一塊困龍石,平地而起,斷絕生機去路。
老鼠心中暗自叫苦,前有墮仙索命,後有龍石困途。這可如何是好?然事已至此,老鼠幹脆把心一橫,硬闖這個大凶殺陣可能還能奪得一線生機。心中自有較量,血池自然不能踏過去,誰知道血池裏有什麼東西。那便隻能是從這些鐵鏈下手,老鼠當下抱住手臂粗的鐵鏈,就往銅盒摸過去。如果沒錯,這個陣的陣眼應該就是銅盒,隻要把銅盒取下,可能就能破了這個陣,而且賭莊的人要的就是這個銅盒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