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頓飯要不了多長時間吧?”沈紅軍挽留說道。
“不好意思首長,我真的挺趕時間,下次有機會一定好好陪你喝幾杯。”陳青陽婉拒說道。
見陳青陽去意已決,沈紅軍也不好挽留。
“也行,你先去忙,不過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沈紅軍說道。
“首長請說!”
“有時間去看看墨君吧,她這一年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都瘦了大一圈,而且放假也一直呆在海城不肯回家,首長知道你可能看不上墨君,但是可能的話去幫我開導開導她,不然這孩子要得抑鬱症了。”沈紅軍歎息一聲道。
陳青陽頓了頓,內心突然很不是滋味。
他明白,沈墨君一直呆在海城,很可能是在等他回去吧!
“我知道怎麼做了首長!”陳青陽說道。
繼續閑聊幾句後,陳青陽收到牧歌的傳音,告辭一聲後便離開了沈家大院。
虛空中,兩人懸浮在那裏,俯瞰著整個京城。
此時紫禁城內,正舉行一場低調的喪禮,由諸葛泓親自主持,雖然沒有風光大葬,但也讓葉搏龍體體麵麵地離開,也算是陳青陽完成了葉昆侖的第一個請求。
直到喪禮結束,陳青陽和牧歌兩人才離開京城。
“陽哥,現在我們去哪裏?”牧歌問道。
陳青陽想了想,然後看向南邊方向,道:“先去一趟海城。”
“海城?去海城幹嘛?”牧歌不解問道。
“去看一個人。”陳青陽笑容略顯苦澀說道。
見陳青陽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牧歌也沒有多問,直接劃開空間,橫渡虛空而去。
沒多久,兩人出現在海城上空中,下方正是陳青陽之前讀過的複海大學。
他已經一年多沒有回來,但是學籍依然保留著,隻因為有個人一直在等他回來。
神念一動,陳青陽很快就感應到沈墨君的存在。
此時沈墨君正在教室裏麵上課,不到一分鍾時間,放學鈴聲便響了起來。
一身黑色職業套裝,抱著幾本教案的沈墨君從課室內緩緩走了出來,臉上毫無表情,宛若一座冰山一樣拒人千裏之外。
在校道上雖然引來不少目光,但是卻沒有一人敢上前跟沈墨君搭訕。
“陽哥,你的風流債可不少啊!”牧歌打趣一聲說道。
從一開始他就注意到陳青陽的目光放在沈墨君的身上,顯然陳青陽來海城的目的,就是為了見她。
陳青陽笑了笑,也沒否認。
“不下去見她?”
見陳青陽沒有要下去的意思,牧歌不解問道。
“算了吧,免得徒增煩惱,見她過得好就行。”陳青陽說道。
他現在沒有能力可以向沈墨君保證什麼,相見不如懷念,也許這樣對沈墨君很殘忍,可是陳青陽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兩人之間的關係。
就在陳青陽準備離開時,突然間一道囂張跋扈的身影攔在沈墨君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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