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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場的時候,宮本兩人照常是最後進到武館的。一進門,宮本玄羽就撇開宮本紅棘自己撿揀了人位置坐下。看樣子是為宮本紅棘昨天沒來,影響練劍生氣了。
宮本紅棘自己還是在平日的老位置盤腿坐下,劍架在盤恒的雙腿上的,閉上眼睛,似在調息。
沈小筱原本一直在指導學員,見到兩個人的狀態,擰了擰眉。
左子君在旁邊幾乎雙眼不離沈小筱的麵孔,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眼底:“你操心什麼,她們是雙生姐妹,練劍的時候還不是你來我往,默契得很。”
“不是叫你站到後麵練習。”幾天下來,沈小筱已經完全習慣了左子君寸寸不離自己的眼神。
還有就是——
“掌門,請允許我加班練習。”
“掌門,請教我些曆害的招數。”
“退到後麵去。”
左子君退到後麵,手卻完全不想動,以前練習跆拳道時,都是全身暴著勁,現在太陰拳入門全是些軟趴趴的動作,枯燥死了。
突然看見旁邊的閉目養神的宮本紅棘,就悄悄地蹲行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用手肘戳了戳她:“喂。”
宮本紅棘微微睜眼,看見是左子君便又閉上了眼睛。
“你昨天見到清夕了嗎?她得的什麼病,重不重啊。”左子君對於宮本兩人的古怪已經完全無所謂了。
對方還是閉著眼睛不說話。
左子君自討了個沒趣,但在旁邊自言自語:“清夕也真是的,招呼都不打聲就不來了。生病,也不說是什麼病,還叫我們不要去看她。”
“她沒病。”這時紅棘突然開口道。
左子君好不容易聽見宮本紅棘回應自己,趕緊追問:“咦,那她為什麼說不舒服。”
“不知道。”
再問宮本就完全沒聲了。
好痛!
左子君捂著臉醒過來:“誰?誰打我?”
順著綁腿往上看,沈小筱正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
宮本兩個人已經各自拿著劍走向館場中間,那這個點是。左子君抹了抹臉站起來,結果長時間盤腿打瞌,雙腳發麻,瞬間使不上力。
一個趔趄就撲向沈小筱。
片刻間,左子君想,反正也是無心之過,好歹試試看能不能親到——、
咚的一聲。
“啊!。”
宮本玄羽聽到動靜往這邊看來,淡淡地說了句:“沈掌門,可以開始了。”
“好的。”沈小筱轉身就往場內走。
“你為什麼不接住我。”左子君捂著被震到的紅髒,滿臉不甘和憤恨,按推理,沈小筱最起碼也不應該躲開的。
“接不住。”
三把劍在場館中錚錚有聲,左子君睡過一覺,現在精神勁上來了,看起來也更仔細些。
即使對劍術不懂,但平常經常報班學些拳腳的左子君還是能大概看清些局勢。
宮本兩人的劍法,妙就妙在,攻防分立。
比如紅棘向沈小筱進擊的時候,就會一直進擊,防禦由玄羽負責。
“真是妙。”左子君忍不住歎了歎,雙生果然是有優勢的。
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又回複到沈小筱身上。總的來說,還是沈小筱單槍匹馬要曆害,任宮本兩人誰守誰防,沈小筱應付起來都毫不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