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瞧了瞧,她就明白為什麼沈小筱會停住腳步了:“她們不就是那對……。”
“你認識?”
努力地把後麵的話咽回去,左子君恨不得抽自己嘴巴:“不認識,不認識,隻是雙胞胎嘛,好難得見到。”
這對雙胞胎姐妹不就是之前在太極館裏穿著黑色武士服配腰刀的那兩嘛,不對,好像說那是劍,不是刀。
為了避免自己再度漏陷,左子君緘口不言。
她們兩個都是穿校服,一下子還真不好區分,其中一個用有些僵硬的中文說“你好,沈小筱同學。”
沈小筱點了頭禮貌地回應:“你們好,宮本玄羽,宮本紅棘。”
“我們以後就是校友了,請多關照,還有,我們想的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正式練劍?”這次說話還是同一個人,左子君就暗自猜她可能年長些。
“最近學校需要考試,希望你們可以給到我點時間,而且我還需要回老家取劍,我想大概還需要過一兩個星期吧。”沈小筱麵無表情,甚至有些冷漠。
對方比沈小筱還要冷漠,而且聽到還需要一兩個星期,眉頭都同時皺了起來,那個一直沉默的人有些不滿,顯然她的中文還要差上許多,直接就省略了很多中間詞:“大賽,很快,兩星期,太久。”
聽到她這樣說話,左子君差點笑出來。
“考完試就暑假了,我們會有很多時間練劍的。”沈小筱說完看了看時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們就在中文班,希望保持聯係。”對方說完這句話就讓開了。
左子君不聽還好,聽了心裏全是疑問。
沈小筱接受了陪練請求,不是說很危險嗎,要真家夥對真家夥,這些日本人還真是惜武不惜命啊。
“你怎麼區分她們誰是誰啊。宮本玄羽和宮本紅棘。”因為不能表現出以前見過的兩個日本女武士,左子君隻好從旁找些切入口,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沈小筱又恢複了一慣的親和,耐心地解釋:“她們兩個人身上一般都會佩帶黑色或紅色的東西來區分彼此,而佩黑色的就是玄羽,紅色的就是紅棘。”
“啊?我怎麼沒發現,她們穿戴都差不多啊。”左子君努力回想,卻發現自己當時隻顧著想她們的美麗臉蛋,別的全沒注意。
“手鏈。”兩人剛進教室,鈴聲就響了。
也正是看到兩個人同時進的教室,而且還不時說話,班上的同學們馬上又開始竊竊私語:“班上最不愛說話的兩個人竟然湊到了一塊。”
“是啊,是啊,那個沈小筱平時都很少和同學說話的,總是獨來獨往。”
“那個左子君人好像還不錯的樣子,隻是老師都把她說得那麼危險,我們還是不要接近的好。”
“我看呐,說不定這兩人那啥,有發展前景呢。”
“不是吧,好可惜。”
發現原本鬧哄哄的朗讀聲明顯小了點,左子君倒有點好奇:“她們是不是在議論我?”
“可能是吧。”一坐下,沈小筱就開始寫作業,有些敷衍。
“議論我什麼?”左子君不甘心地追問。
沈小筱抬起頭,咬著筆頭,神秘地笑了笑,裝作苦思冥想的樣子:“議論你的腦震蕩,還有怕女生的毛病唄。”
左子君:“……。”
看到左子君一副痛苦的樣子,沈小筱忍不住笑了:“不過,你怎麼會怕女生啊,而且我好像沒發現你哪裏怕了。”
“我本來就不怕,老師瞎說的你也信。”左子君氣餒地拿出課本裝模作樣朗誦。
“喂?你生氣啦。”用筆戳了戳左子君的手臂,沈小筱有些疑惑:“可老師說是你媽講的……。”
跪倒。左子君隻好念書念得更大聲點,還順帶裝著有點生氣:“你再說我就不和你好了。”
直到自習後,沈小筱作業寫完,才又來和左子君生氣:“怎麼樣,不生氣了吧,快來和我好一好。”
“咦,你好肉麻啊。”左子君早就一個人無聊上了,隻是沒想過沈小筱會以這種語氣來逗她,有點適應不過來。
沈小筱:“你小心一點哦,我有時候比這還肉麻,超級肉麻的。”
“表現一下,怎麼個超級肉麻。”
“哎呀,人家不要,才不要,才不要。”
“哈哈哈……哈哈,沈掌門變態。”
唔,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左子君發現對方突然不笑了,臉部肌肉抽了抽:“難道不該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