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為了安全起見,要看一下俞海南的軍官證,說完的時候還恭敬的給俞海南敬了個禮。
俞海南笑著搖了一下頭:“哦,這個我明白,我不會怪罪閣下的,不過在看到我的證件之前,我想給你看樣東西!”
鬆下狐疑,眼神卻隨著俞海南轉向身後的手,並猜測著對方回給他帶來什麼東西。
一根明亮的三棱刺從俞海南的身後慢慢呈現在鬆下的眼前,讓鬆下的麵部肌肉沒有規律的跳動了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沒等鬆下喊出聲來,俞海南就閃電般的繞到鬆下背後,猝不及防的用三棱刺頂到了鬆下的喉嚨,另一手也快速的勾住了鬆下的脖子!
與此同時,特戰隊員們紛紛將周圍的鬼子士兵的頭扭斷,縱身一跳,就跳到了俞海南的周圍。
柱子大笑著站在俞海南的前麵,一邊警惕著圍過來的日本兵,一般對身後的俞海南說:“兄弟,你的辦事效率不錯嘛,說,從哪搬來的救兵?”
“一二三團的王大鵬!”
“我就知道那老小子不會見死不救,這些我們兄弟又團聚了!”
“先別著急,體貼的話現在說不是時候,等出了這裏,我們好好的喝上幾杯!”
隊員們個個開口說著,好像在他們的周圍,根本不存在任何危險。
可是,他們被三百多名鬼子士兵團團圍住,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周圍的鬼子個個高舉著步槍,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即使被他們圍著的,是一些沒有了武器的軍人。
“你......你們是......什麼人!”鬆下被俞海南勒得喘不過氣來,掙紮著說。
俞海南還不費力的將鬆下的咽喉扼住,冷笑道:“看你的樣子,好像對特戰隊了如指掌,不過你忘記了嗎?雪狼特戰隊應該是七個人!”
鬆下愣住,完全的失去了知覺,他知道,如今落到特戰隊的手裏,他很難再有機會繼續活下去了。
可是,他卻沒有放棄任何活下去的理由,因為,在過幾個小時,他的援兵就要到了!
聶風也考慮到了同樣的問題,再過幾個小時,不但他們回不去,就連俞海南帶來的二十幾個士兵,也很難有機會逃出去。
可是那二十幾個士兵卻沒有一個麵色緊張,相反,手裏握著三八步槍將特戰隊員位在身後,槍口,對準了隨時都可能開槍的鬼子。在他們中間,還有兩個人拿出了背包裏的炸藥。
他們是王大鵬精心挑選出來的久經沙場的老兵,從接到命令出發的那一刻,他們就做好了馬革裹屍的思想準備。
聶風見勢,看來現在沒有多大危險,兩方對峙著,卻沒有一方做出讓步。他轉身,走到了鬆井麵前,嚴肅的說道:“鬆下,念在你放過了我們百姓的份上,我可以不殺你,不過要委屈你一下,把我們的武器一件不落的歸還給我,並讓你的部下撤退,我用軍人的榮譽向你保證,你會很安全的。”
鬆下卻冷笑一聲:“堂堂大日本帝國的武士,怎麼能屈服於支那戰俘,你們隻不過用了見不得人的小伎倆,本人才落得今天的下場,想要怎麼樣,悉聽尊便,不用提什麼條件!”
聶風笑著看了一下左右的人,然後收住笑容說道:“哬!口氣不小,我聽出來了,你是不服啊,不過我是學著你的伎倆來對付你的,你忘了嗎?你是用我們的百姓逼著我們投降的了嗎?”
鬆下一時語吃,不再說話。
聶風看出了鬆下的心思,繼續說道:“你放心,待會兒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說完,掏出俞海南腰裏的手槍,一抬手瞄都沒瞄的就打斷了三十米開外的指揮所電台天線。手指粗細的天線幹從中間折斷,也折斷了鬆下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