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不像日本人,日本人怎麼會嚇得尿褲子?”俞海南笑著說。
“我不是日本人,是這輛車的駕駛員。”
二人收起兵器,俞海南說:“怎麼給鬼子開車?”
“二位好漢,我叫王得奎,排行老二,大家都叫我二奎。不是我甘心給鬼子開車,隻是這鬼子蠻不講理,硬逼著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不得不委屈求全,所以才……”二奎一副可憐,希望眼前這兩位念在他是個中國人的情分上,能放他一條生路。
“既然是這樣,這裏沒你的事了。”俞海南說著,走到駕駛拉杆麵前。
二奎一看兩個人沒有為難他的意思,並且他們臉上的表情與開始判若兩人,心裏的恐懼已經消失一大半,丈著膽子說:“二位好漢,這次車裏全是日本兵,沒有太多的軍火,恐怕你們想劫,也不容易得手啊。”
二奎是好意,整輛車上足有三千個鬼子,並不是專門運輸軍火彈藥和軍需物資的專列。他把俞海南和柱子當成土匪來劫軍火的了。
柱子站在俞海南麵前,哈哈大笑起來,說:“我們就是來殺鬼子的!”
二奎眼睛直了,不相信就憑他們兩個能夠對付三千名鬼子士兵?不過剛才看他們對鬼子所下的狠手,也不敢上前阻攔,隻是在一旁琢磨著怎麼脫身。
俞海南按動衣領的通話按鈕,簡單明確的報告說:“駕駛室已控製。”
收到信號,匐在車頂的聶風給陳遠和王潤南一個眼色,然後全部做好準備。
列車沒有改變速度,依舊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行駛著,聶風耳邊的風如同一把樂器,在不遠處奏響了進行曲。
在孫宏洋所在的車廂頂端,聶風用腳勾住車頂上的鐵環,做好向下俯衝的動作。另外,王潤南和陳遠分別順在車門兩側,牢牢的把自己掛在車體上。
待聶風的嘴說到“一”的時候,他兩人用力拉起門的把手,隻聽見“吱呀--咣當”一聲,門被打開一個兩米大的縫。
王潤南和陳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入車內,掏出手槍。
與此同時,聶風腿上用力,身子向下彎曲,一支手槍被握在手裏,第一時間把子彈射向出現在視線裏的鬼子兵頭部。
由於特戰隊員動作太迅速,加上視線忽然被強光衝擊,五名鬼子士兵還在閉眼緩和視覺差的時候,就被送回了自己夢寐以求都想回到的故鄉。
陳遠收起手槍,快速的確認鬼子的屍體是否被擊斃,然後在車廂內繞了足有兩圈,大叫一聲:“隊長,沒有發現孫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