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開懷大笑,不屑一顧的瞅了芳子一眼,隨即轉身離開,來到鬼子軍官麵前,一把揪起鬼子軍官耷拉下去的腦袋,問道:“他在哪?”
鬼子軍官渾身無力,腦袋追隨著侯三左右擺動的手,輕吐了兩個字:“醫......院!”
豁然之間,侯三如釋重負,將手向下一放,把鬼子軍官仍在那裏,轉身又回到芳子麵前。
芳子似乎已經做好了一切最壞的打算,出於對帝國的忠心,對武士道的虔誠,隻要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完成好內閣參謀部所交給她的任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失去。她認為這才是對帝國的盡忠。
侯三肆無忌憚的在芳子身上胡亂的摸著。
芳子一聲不吭的任由侯三在自己身上放肆的舉動,最終,把她的十八歲葬送在了一個中國土匪的手裏。
她沒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她甚至還下意識的去迎合侯三有規律的動作,讓自己的身心不再感到痛苦。
這就是日本女人與中國女人的區別,中國女人忠貞,把貞潔看的比生命重要。而日本女人正好相反,把生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直到今天,國人乃至全世界的人類隻要一談到或看到有關H色的話題,馬上就會聯想到日本人,為此,日本人成了世界上最卑鄙、無恥、下流、齷齪、肮髒、惡心的一切的代名詞!
北平華北駐屯軍司令部。
已經是晚上八點,可是司令部內依舊燈火通明,整間屋子裏裝滿了正在拆卸通訊起來的通訊兵。
香月清司也在整理一些必要的文件,準備隨軍增援到上海戰場。
牟田口兼也大佐乘坐的摩托車停靠在司令部院內,下了車徑直走進香月清司的辦公室,敬禮之後,對香月清司說:“報告司令官閣下!出了一點小小的狀況!”
香月清司埋頭整理,沒有理會,說了一句:“什麼事?說吧。”
“昨夜到現在,我的一個中隊長和他的兩名部下突然消失,直到現在都沒有歸隊!並且我查過所有的士兵出城記錄,上麵並沒有找到他三人出城的信息。”
香月清司立刻抬起頭來,看著牟田,不耐煩的說:“這些蠢豬一定是去什麼地方找樂子忘記回來的路了,他們總是給你製造麻煩!”
牟田沒敢說什麼,突然辦公桌上的電話機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香月清司拿起電話,對方正是給他傳達增兵上海命令的作戰參謀。隻聽對方語氣嚴肅,話語中夾帶著焦急說:“司令官閣下,我的女兒芳子下午除了軍營,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還請閣下念在朋友的份上,出兵尋找!”
“難道芳子小姐也失蹤了?”香月清司有點驚訝,問道。
“什麼?除了我的女兒,還有其他人失蹤嗎?”參謀問。
香月清司回答:“是的,昨天晚上,我的一個中隊長和兩名士兵就失蹤了,並且直到現在都一直沒有歸隊。”
“司令閣下,還請你將此事重視起來,幫忙尋找啊!”參謀極力的懇求道,希望香月清司能夠派出人手,尋找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