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把眼神轉向聶風。
“不會是張月兒吧!”李大山晃著大腦袋,嘀咕了一句,被吳凱聽到後,忙說:“對,她是叫張月兒!”
聶風看著大家有些疑問並帶有挑逗的眼神,忙辯解道:“我不認識什麼張月兒!”說話的時候,有點結巴,顯然是在掩飾什麼。
王潤南和所有特戰隊員都被搞蒙了,他們隻知道聶風在二零零五年有個女朋友叫月兒,可現在又冒出個張月兒,實在讓大家費解。
王潤南低聲問聶風:“怎麼回事?”
聶風將頭壓得低低的,小聲說道:“沒什麼......”
正欲說,李大山扒開人群,扯著破鑼一樣的嗓子喊道:“聶老弟,有啥不能說的?不就是你救了人家,人家願意以身相許,這自古美人愛英雄的事,沒啥好隱瞞的,你說是不是?”
聶風瞪了李大山一眼,可是在李大山的理解是,聶風嫌他聲音太小,於是又加大了音量,對特戰隊員說:“上次我們回宛平的時候就了她,她爹為了感謝我們,非要留我們住下,還當著我的麵,把他閨女給了聶隊長,把你們隊長嚇得趕緊趁夜逃了出來。”
李大山的一句話,讓剛才有點沉悶的場麵變得緩和起來,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聶隊長,我看你還是把女個月兒接到山寨來,再怎麼說她是為了找你,險些被小鬼子糟蹋了,你再不管她的話,你讓她怎麼活下去?”
“我現在沒有時間去管一個女人,再說,這事跟孫宏揚關在哪裏有什麼關係呢?”聶風有點著急,並不是她不考慮月兒的安危,隻是想故意把話題岔開。
“有關係!”吳凱說,接著他站到聶風麵前,說:“我還把欺負張月兒的鬼子軍官抓起來了,現在就關在侯三的藥鋪,我曾經審問過他有關孫英雄的下落,但是那小鬼子嘰裏呱啦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我也就沒辦法了,所以連夜趕了回來。”
“鬼子?”聶風一震,幾日來布滿愁雲的眉間,稍微的舒緩了下來。
看來吳凱辦事還是有點譜的,當特戰隊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全都眉開眼笑,隻要撬開鬼子的嘴,那孫宏揚被關在哪裏,就很容易知道了。
“事不宜遲!特戰隊做好戰鬥準備!目標北平!十分鍾後出發!”
聶風一聲令下,壓抑了好幾天的隊員們就象剛剛充滿電一樣,除了不適合攜帶的長槍外,他們每個人都帶著手槍,匕首,和剛剛修好的無線通訊係統,十分鍾左右迅速的在院子裏集合,整裝待發了。
北平藥鋪。
侯三經過一夜的嚴刑拷打,也沒能從鬼子嘴裏套出半點有用的消息。除了各種臨時做出來的刑具外,地窖裏麵還生了一個火盆,火盆裏麵放著被燒紅的烙鐵!
鬼子軍官的兩隻胳膊被繩子綁在釘在牆上笆釘,脫了衣服的上身滿是被皮鞭抽打過的血痕,低著頭在那哼著日本小曲。
他在抗議,抗議中國人對日本皇軍不人道的待遇,抗議侯三在他身上抽打的每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