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子眼睛充滿憤怒,直直的盯著聶風,卻一句話也不說。
剛剛放鬆了一點精神的李大山一聽聶風用日語和鬼子交談,立刻有緊繃起來:他到底是什麼人那!還會講日語!
聶風嘴角微微翹起,看著麵前還算有點骨氣的日本兵,繼續說道:“怎麼?不服?”
被聶風鄙視的目光看著的日本兵,頓時一團怒火,強挺著坐了起來起說:“卑鄙的支那人!就會偷襲!,你敢和帝國武士麵對麵交手嗎?”
聶風笑了一下,卻沒有回答,隻是用手指向愣在一邊的姑娘。聶風看了一眼姑娘,然後轉過頭對日本兵說:“把褲子脫了!”
日本兵頓時一愣,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幹什麼。
“褲子脫了!”聶風如獅吼一般,嚇得李大山和旁邊的姑娘一個冷戰。那鬼子就更不用提了,渾身氣得顫抖著,感覺聶風讓他脫下褲子是對他的侮辱,所以他受不了這種侮辱!
鬼子還是憤怒的看著聶風。
可是聶風卻沒有時間在和他消耗下去,抬起拿刀的手,用力刺向鬼子的襠部......
聶風同樣憤怒的眼神迸發出來的光讓李大山嚇得抖了起來。
在於聶風對視的時候,鬼子的眼神變了,變得好像忍受不了劇烈的疼痛,後來,這種忍受隨著嘴角慢慢咧開而消失,隨即,一聲慘叫響徹田野。
小鬼子捂著被割掉的那地方,嘶啞的聲音漸漸小了,眼睛也慢慢閉到了一起,顯然,已經休克的他,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醒來。
聶風慢慢拔出刺刀,看著刀刃上的血漬,很久沒有動。
李大山半天才緩過神來,從來沒有看到過聶風如此凶狠的一麵,嚇得不知道做什麼了。隻是晃動著兩條腿,慢慢挪到聶風麵前輕聲說:“老弟,起來吧!”
聶風收起足能殺死一個人的眼神,表情回到原來的和氣:“我沒事。”說完,將刀一扔,起身走向那個姑娘。
“謝謝恩人搭救!”姑娘躲開聶風,靠向剛才說中國話的李大山。
李大山見狀,知道姑娘肯定是把聶風當成了日本人,忙說:“別怕,他不是日本人。”
聶風也笑了笑,說:“我是中國人,隻不過會說日語罷了。”
見聶風說出流利的中國話,確信聶風不是日本人的姑娘,才慢慢的放下警惕,不自然的對聶風笑了一下,隨後,臉上又重新泛起紅暈。,隨即將頭扭向一旁。
聶風脫下迷彩外套,將衣服披在姑娘的身上,說:“你是哪裏人?怎麼會在這裏?”
姑娘沒有拒絕聶風的衣服,低著頭說:“我叫張月兒,我家就住在前麵的張莊,父親前幾日被鬼子打了,現在病還沒好,我去抓藥,沒想到竟然冒出來兩個鬼子。”
聶風頓時一愣,看著麵前頭發淩亂的姑娘,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