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打響,指揮員卻不在戰場!你去做什麼了?”
“根據豐台鎮的馮二報告,楊樹莊一帶出現我們要找的特戰隊的蹤跡,為此事,我還委托憲兵隊前去抓捕,所以耽擱了。”
“那特戰隊抓到嗎?”
“沒有。”
“飯桶!蠢豬!”香月清司大發雷霆,身邊的桌子簡直要被他拍塌了。
“報告!”一個士兵進來,敬禮道:“報告將軍,我們在城北的城牆下麵發現一個洞!”
牟田聯隊長聽得清清楚楚,接過那個士兵的話繼續說:“將軍閣下,我認為昨晚戰事,支那守軍那邊肯定會有特戰隊的人員在場,否則僅憑著二十九軍的作戰能力,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給我軍造成這麼大的傷亡。也許他們在天亮之前就已經從這洞口逃了出去。”
“這不是你擺脫責任的理由!特戰隊就真的象你說的那麼強大嗎?我看你們要好好檢討一下自己的錯誤,三島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自從上任以來,香月清司從來沒有沒氣成這樣,對於他們所說的“特戰隊”,也從來沒有真正的放在心上,可是通過這件事,“特戰隊”這三個字,已經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裏了。
“特戰隊!支那人!統統殺光!”香月清司把所有人轟了出去,獨自呆在司令部自言自語。
轉身,在門外士兵的帶領下,香月清司來到了大街上。
雜亂不堪的街道上,一個小隊的日本兵排成一排,在他們麵前躺著十三具二十九軍的屍體,在屍體旁邊,站著三十個身著不一的宛平城百姓,在他們中間,大多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其中還有一個孩子。
“你們的軍隊和大日本皇軍作對,已經被皇軍擊潰逃散,卻把你們留了下來,他們是不合格是軍人,是懦夫!”日軍宣傳員站在百姓麵前,扯著嗓子喊著。
話音剛落,百姓中就傳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的聲音:“小鬼子!他們都是漢子,隻有你們這些連畜生都不如的人才是懦夫!”
見老頭站出來為支那人說話,日軍宣傳員生氣的說:“老頭!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竟敢對皇軍如此汙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皇軍的厲害!”
說完,掏出腰裏的手槍,將老者打倒在地。
老者捂著胸口,鮮血從手指縫裏流出,仰身倒在地上。身邊的小女孩立刻撲在老者的懷裏嚎啕大哭:“爺爺!爺爺!”小女孩用力的搖著已經閉上眼睛的爺爺,眼裏的淚水留到老者的臉上。可是老者卻永遠的閉上了眼睛,任憑小女孩怎麼搖晃,都不可能再有任何反應。
突然,小女孩猛然起身,撲向那個開槍打死自己爺爺的日本人,嘴裏喊著:“還我爺爺!”還沒到跟前,就被站在一旁的日本士兵攔住,那士兵手裏的刺刀狠狠的穿過小女孩的胸膛,後背露出的刀尖上,滴滴答答的留著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