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俞海南就是在宛平城的這家客棧,誤打誤撞的被罐了蒙汗藥,聽說有人打聽飛雲寨,不明情況的掌櫃帶著小二和帳房把俞海南控製起來,等龍天霸回來後再做處理。
三人將俞海南綁起來之後,急急忙忙將他抬到後院,之後,便返回了大廳。
“這漢子還挺重!”瘦男人嘮叨著。邊說,邊和小二打掃著廳上被打碎的盤盤婉婉。
正在這時,樓上走下一個灰色短衫的年輕人,那人個子中等,大眼濃眉,似乎左臂已經受傷,披著的外套下麵,清楚的看到緊繃的紗布。
那人走到櫃台,三人均都直起身:“少寨主!”
年輕人輕輕點頭,張嘴道:“發生什麼事,這麼吵鬧?”
“稟少寨主,剛才來了個黑臉漢子,進門就打聽咱們山寨,兄弟幾個看他身高體大,不好對付,所以給他灌了點蒙汗藥,等藥勁過了,在問清楚他的來曆。”
年輕人不以為然,應了一句後,又囑咐他三人:“問清緣由便罷,不要傷害他性命。”
幾個人畢恭畢敬,彎腰說:“是,少寨主請好好休養。”
年輕人上了樓去,幾個人繼續打掃。
被捆在案板上的俞海南聞聽四下無人,立刻睜開雙眼。幾個毛賊,想害我?你們還嫩那!俞海南想著,身子已經一個骨碌滾下,站在地上,用背靠在案板上。
環顧了一下,四下無人,俞海南便向後抬起右腳,雙手摸進腳上的靴子,一隻半寸來長的軍用匕首從靴子裏滑了出來。
年輕人端坐在臥室,擦著手裏的南部式手槍。忽然外麵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樓梯的下方一直響到臥室門前。緊接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少債主,不好了,那黑臉漢子跑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年輕人立刻打開槍的保險,穿好衣服後打開門,敲門的正是那個稍胖一點的男人。
“別急,慢慢說。”年輕人說。
“剛才,我想去看看那人醒了沒有,可是我一開門,人就不見了,隻剩下被刀割斷的繩子!”胖男人急促的說。
年輕人聽了之後,馬上衝出門外,向樓下跑去,臨走的時候指著臥室隔壁的房間對胖男人說:“看好虎子!”
從大廳到後院柴房,有個院子,不大,有二十米長,十來米寬,年輕人三步兩步,就來到的柴房,門口,小二和瘦男人已經把門打開,站在門口張望著年輕人。
見少寨主來到跟前,瘦男人立刻迎上前去,將年輕人迎到屋裏:“少寨主,您看,這麼粗的繩子都被割斷,再說了,那蒙汗藥又不是用過一次了,沒有兩個時辰是不會醒的。怎麼這人吃了,這麼快就過了勁呢?”
年輕人看著手裏被割斷的繩子,又打量了整間房子可能隱藏的地方。忽然,門外傳來一個男人洪亮的聲音:“誰說我喝了那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