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長長的庭院走廊,轉個一個彎之後,就來到了指揮部門前,被哨兵攔住:“大佐閣下,將軍已經睡了!”
“八嘎!”牟田眼神犀利的盯著哨兵,狠狠的罵了一句,又說:“我這裏有十萬火急的軍事情報要親自說給將軍聽,耽誤了大事,你擔待得起嗎?”
哨兵想了一下,對麵前的大佐敬了個禮,然後弱弱的說:“對不起大佐閣下!您先稍等,我馬上通知將軍!”
牟田嗯了一聲,還是決定在外麵等待,最近將軍身體不適,倘若打擾了將軍的休息而遭到怪罪,是非常不值得的。要不是此事關係到以後的戰局,打死他都不會來這裏自找沒趣。
10分鍾過後,大廳的門終於打開,哨兵見到牟田和一木,先是敬禮,然後低聲的說:“將軍已經起來,請二位進去!”
某天嗯了一聲,正了正軍帽,有緊了緊軍裝,邁步走進大廳。一木跟在後麵。
田代皖一郎身穿白色襯衣從臥室出來,說是臥室,隻不過是在指揮所的後廳搭了一張床,擺了一張桌而已。
牟田見一臉的朦朧將軍,立刻雙腳一並,彎腰鞠躬,然後嚴肅的敬個軍禮。對牟田來說,田代將軍既是自己的學長,有是自己的上司,鞠躬是對學長的尊敬,敬禮,才是屬下與上司的禮節。
“牟田君,給你發過幾次電報,都沒有回複,為何這麼晚還來到我這裏?”顯然將軍還沒睡醒,半眯著眼給牟田倒了杯茶,遞到他手裏,並示意他坐下。而一木則沒有這個福分,不但沒有茶,連個座位都沒有。
牟田並沒有坐到位子上,身子依然的半弓著腰:“報告將軍!請恕在下失禮,沒有給將軍閣下恢複電報,其中原因是由於我們遇到一件奇怪的事,進攻宛平的兩個中隊全軍覆沒,所以在下沒有臉麵麵對將軍。”
“隻憑兩個中隊就能攻占防守森嚴的宛平城,你是不是太小看那些支那人了?”將軍並沒有因為損失兩個中隊而大發雷霆,這讓站在一邊的一木輕鬆許多。
田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輕輕放下,繼續說:“剛才你說遇到一件奇怪的事,說來聽聽。”
“是!”
牟田將一木的話完完整整的敘述了一遍,這樣將軍頓時如夢初醒,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都大,看著將軍的表情,先是吃驚,然後變成了是驚喜!
牟田和一木看了將軍的表情,均都差異的不知道為何。最後,牟田壯著膽子說:“敢問將軍為何表露出這種神色?”
“牟田君,這你就不明白了,你不是說他們的戰鬥力超乎尋常嗎?那麼,他們能為我所用......”說著,將軍由微笑,變成了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