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戰敗的理由!要知道,大日本帝國的軍人不能因為敵人的強大而後退!”
清水氣急敗壞的罵道。罵得山本又一個立正“嗨,大尉教訓的是。”
一陣電話鈴,打斷了清水節郎,電話員跑步到清水節郎麵前,告訴他是大隊長一木清直少佐的電話。
“你下去吧!好好休整!”清水拍了拍山本的肩膀,用安慰的語氣,支走了山本。
見山本出去後,清水整了整衣領,日本人一向對長官都很尊敬,即使在電話裏。
“少佐閣下,我是中隊長清水節郎。”清水嚴肅的說。
“前方戰事如何?”
“報告少佐閣下,遇到點小小的麻煩......”
“哦?難道有什麼難題能難倒清水君嗎?你一向都是我大日本帝國的驕傲!居然有困難把你難住?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據前方報告,敵人陣營出現一個不明身份的人,打亂了我們的計劃,據說,他的裝束,裝備,以及身手,都和支那軍人不一樣,我們已經有六十多名士兵為天皇效忠了。”清水不敢瞞報,說出了實情。
“哦?有這種事?我會馬上派人查清情況。清水君你最好活捉此人!”啪,還沒等清水節郎說話,電話裏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我倒要看看那人有多厲害!”清水放下電話,轉身從刀架上取下軍刀,徑直走出指揮所。
天已大亮。
金振中命人將戰士的屍體抬到後方,分發了剛剛運至的彈藥,清點了人數後,走到聶風跟前。
“這位朋友,謝謝你啊!”說著,金振中伸出滿是血的右手。
聶風轉過頭,看到金振中,微微笑了一下,也伸出右手,與他握在一起。“都是為了守土抗日,不必言謝。”
“還沒請教朋友姓名,我金振中定會不忘救命之恩!”
“我叫聶風!”聶風看了看金振中的眼睛,接著說:“我來自......”
“聶風老弟難道有難言之隱?”見聶風話說到一半,金振中將“朋友”替換成了“老弟”這樣會更顯得親近。
聶風看著金振中一臉的追問,無可奈何的繼續說道:“其實,這件事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不說也罷!”
“既然老弟不相信金某,那金某也不再強求,不過,我還是要謝謝老弟剛才救命之恩!”說著,金振中向聶風一抱拳。
看著金振中如此客氣,聶風也不自然的抱起雙拳(畢竟這個禮節在21世紀不怎麼實用了)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我聶風殺的是日本人,即便不被我遇到,我相信,換做任何一個有血性的中國人都會這麼做的。”
“哎,要是中國人都像聶風老弟這麼血氣方剛,那麼東三省就不會像今天這樣,還在被小鬼子占據著,老百姓還在受著日本人的奴役。”金振中歎著氣,但是眼中那堅毅的眼神,仍舊爆發著熱情。
“這話不能這麼說,當年委員長下令不得抵抗,我們守軍並非全都的貪生怕死之輩,隻是軍令難違呀!”聶風很理解那時守軍的處境,安慰著金振中。“我敢斷定,從今天起,我們中國人不會再屈服於日寇,隻要我們團結起來,一定會把鬼子趕出中國!”
“對,一定會把鬼子趕走!”一席話說得金振中熱血沸騰,腰板又挺起來了。
“營長!鬼子又衝上來了!”一個士兵喊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