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一座幽靜的庭院內,司徒寒正優哉遊哉的坐在一把太師椅上,一手拿著經書,一手捧著涼茶,後麵有兩個丫環再給他輕輕的扇風。來華山有一段時間了,每天都過著有人服侍的生活,剛開始還有一些不習慣,畢竟自己是一個現代人,可是漸漸品嚐到懶惰的好處之後,司徒寒就開始墮落了。
“那個,小翠,還有多久用餐啊?”司徒寒無意向自己身後的丫環問了一句。
然而就是這隨意的一問,那個叫小翠的丫鬟甚是惶恐,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對司徒寒行了一個大禮,畢恭畢敬的導道:“還有三刻鍾,如果司徒長老感到饑餓的話,奴婢可以叫他們加快動作。”
“沒有,沒有,我隻是隨口一問,”司徒寒看到由於自己的一句話,這個丫鬟對自己如此的慌恐,不禁無奈的說道:“今天是幾號?”
“如果奴婢沒有猜錯的話,今天是1月31日。”
“什麼?今天是一月三十號?”一向淡然的司徒寒從太師椅上驚跳了起來,大聲叫道:“當真嗎?”
小翠沒想到司徒寒有這麼大的反應,是掐著的手指算了一下,小聲嘀咕道:“沒有錯啊,今天就是一月三十號。”
聽著小翠那小聲的嘀咕,司徒寒又不信的去問那個破劍匣,可還是得到同樣的結果。雖然司徒寒心存僥幸,但是兩個人的回答一致,特別是這個破劍匣,在關鍵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
在中國曆史中的封建王朝中,每一個王朝都有屬於自己的遺憾,不管你強大與否。比如說漢朝的黃巾之亂,東晉的五胡亂華,唐朝的安使之亂,明朝的土木堡之變......而宋朝,其突出的就屬於靖康之恥——
《宋俘記》載:臨行前俘虜的總數為14000名,分七批押至北方,其中第一批“宗室貴戚男丁二千二百餘人,婦女三千四百餘人”,靖康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自青城國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婦女一千九百餘人。”
一個月內,有近半數1500名婦女死去。1900名未死者中,一部分送往上京,聽從金太宗發配,其中上千婦女被賜給金國留守方的人員,另有三百人留住浣衣院(金國皇宮的一部分,供金國皇族選年輕女子以及收留宮女侍女的地方),這些人都被迫隨女真鄉俗,“露上體,披羊裘”。
徽宗的鄭皇後、欽宗的朱皇後也被同樣處理,朱皇後不堪受辱,回屋後自縊,被救後又投水自盡而死。另一部分留在燕京被賞賜給伐宋的金兵,許多婦女被賣進娼寮,有的還被完顏宗翰以十人換馬一匹,有的被賣到高麗、蒙古作奴仆。《**語》引《燕人麈》說這些婦女,“十人九娼,名節既喪,身命亦亡”,“甫出樂戶,即登鬼錄”。《燕人麈》作者記錄其一位鐵匠鄰居,“以八金買倡婦,實為親王女孫、相國侄婦、進士夫人”。
被扣留在金國的北宋使臣宇文虛中曾遇見淪為歌妓的北宋宗姬,作《念奴嬌》詞稱其為“宋室宗姬,秦王幼女,曾嫁欽慈族”,另一使臣吳激作《人月圓》詞也說:“南朝多少傷心事,猶唱**花。舊時王謝,堂前燕子,飛向誰家。恍然一夢,仙肌勝雪,宮髻堆鴉。江州司馬,青衫淚濕,同是天涯。”
當時司徒寒看著這些有漢人的血肉之軀組成的悲慘曆史,除了悲憤和生不逢時之外,司徒寒找不到其他的詞語來表達自己當時的心情。而命運就是這麼的戲劇,把司徒寒帶到了這個充滿挑戰的時代,於公於私,司徒寒都覺得自己需要做些什麼。
公元1125年8月,完顏宗望、完顏宗翰以張覺事變為由奏請攻宋。十月,東路完顏抵禦金國的李綱,宗望率軍自平州(今河北秦皇島市盧龍縣)攻燕山府(今北京西南)。宋易州(今河北保定市易縣)戍將韓民毅投降。公元1126年1月2日,於白河(今北京密雲縣白河峽穀)和古北口(今北京密雲縣古北口鎮)大敗宋軍;兩天後,宋將郭藥師降,宋燕山府防衛崩潰;不久破宋中山(今河北定州)派來援軍三萬人,1月14日又破宋兵五千於真定府(今河北正定),1月22日克信德府(今河北邢台)。
公元1125年12月29日攻克朔州(今山西朔州),公元1126年1月6日破代州(今山西代縣),1月13日中山投降,1月15日包圍太原,但在太原受阻。以至貽誤軍機,直到得知完顏宗望已經和宋講和以後才罷兵。公元1126年1月27日,完顏宗望軍渡過黃河。第二天攻下滑州(今河南滑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