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台上,總覺得怪怪的,“爹爹,為什麼參賽的都是些小孩子呢?”
殘劍笑了笑,這丫頭反應也慢了些,現在才發現,“他們的年齡都在八歲到16歲之間,這也是大會的規定。這賽事本來就是給年輕人準備的。”
“那我算不算違規了?”我捂著嘴偷偷的在爹爹耳邊說道。
“小月不要鬧了,開始了。”殘劍真的有些無奈了,這小丫頭說話根本不像一個小孩子,跟她說話感覺自己像在和一個同齡的朋友對話。
“小丫頭,什麼叫小孩子啊?說話怪裏怪氣的,莫不是這幻月盡出些怪胎。”小王子這廝真欠扁,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主持人合適的的斷了小王子的話:“今天要比試的內容為文才,最後結果由各位評委和台下的觀眾來定,四隊可以開始了。”
“這詩詞的範圍太大,不如大家就以今天的景色為題,不知各位以為如何?”雨煙公主柔柔的開口,那聲音聽著真舒服。
四隊人各看一眼,點頭表示同意,唉!還是美女的魅力最受用了。
雨煙公主率先開口:“一樹寒梅白玉條,迥臨宮路傍溪橋。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銷。”
好!台下的人紛紛豉掌,這公主到是個有貨的人,不像那些嬌滴滴隻會撒嬌的刁蠻公主。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小王子用他色迷迷的小樣盯著人家美女公主看,還以為他真的會作詩的,原來是照搬古人的。
才見嶺頭雲似蓋,已驚岩下雪如塵。
千峰筍石千株玉,萬樹鬆蘿萬朵雲。
映月韻王子悠悠道來,風度翩翩,帥哥一名,這才叫王子嘛。
哲王子怎麼不開口啊,就我們這邊沒有作了。我捅了捅哲王子,他衝我笑了笑:“小月莫要著急,聽我道來:千裏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詩都完了,還有詞呢。誰先開始啊?”這些古人表演得不錯嘛,比看電視過癮。
蕭王子看著那興奮的小臉很不舒服,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來整整她:“在坐的各位都是些精通詩詞的人,大家這樣比也比不出什麼結果。不如這樣,由一隊先作半首再指定對方的人完成另一半,不過已經對過的人不能再對,不知大家以為如何?”
靠!這家夥明明就是針對我嘛,想看我出醜,他也想得太天真了吧,我從小就喜歡各式各樣的詩詞,更是把古人的那些背了個精通,照葫蘆畫瓢的本事還是有些的。
“好,我同意,在坐的就我年齡最小,就由我來開個頭吧。是不是一定要應景啊?”輕皺眉頭。
“小妹妹隨意就好,隻要詞中帶有和今日之景有關的字就行。”幾位評委似乎很喜歡我呢。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裏瀟灑,
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
飛揚,飛揚,飛揚,——
這地麵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穀,
不去那淒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悵——
飛揚,飛揚,飛揚,——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我剛念完,就感覺到幾股灼熱的視線緊緊盯著我。欣賞的,好奇的,嫉妒的,還有柔和的,對!就是這感覺,那個人我真的好熟悉,他會是誰呢。無視掉那些複雜的目光,我微微抬起右手,指向峰月。
“不知這位哥哥如何稱呼?”
“默然。”
默然?師父,會是你嗎?“哥哥,你懂小月剛才念的詞嗎?”
“不懂。”
“小王子,看來你峰月也沒什麼嘛,小孩子念的詞都接不下。”我眼前的這人絕對不一般,他,好像師父。可如果是師父那他為什麼不理我呢。
“默,本王現在命令你,必須接下。”
不去那冷寞的幽穀,
不去那淒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悵——
飛揚,飛揚,飛揚,——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裏娟娟的飛舞,
認明了那清幽的住處,
等著她來花園裏探望——
飛揚,飛揚,飛揚,——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