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別人都在忙工作的時候,梅寶兒正陷入自己的無邊噫想之中不能自拔。以至於蕭采采站在她麵前嘴角直抽地看了好久,最後忍無可忍地拍桌子叫:“你的麵包掉了!”
梅寶兒馬上低頭四處找:“哪裏哪裏?沒有啊…”她困惑地看蕭采采,一看她滿臉的鄙視就馬上明白自己上當了。“你這個騙子!”她氣憤地瞪著蕭采采。
“你今天有帶麵包來嗎?我說麵包掉你就真信了,白癡!”蕭采采翻白眼。
梅寶兒鬱悶地嘟嘴:“采采,我的麵包可能真的要掉了。”愛情沒有了,麵包還能長久嗎?
蕭采采驚喜地湊上前:“噯,大老板終於發現你是可裁之材了?真是有眼光,看來我們可以少做一份工資表了。”
“采采,說實話吧,其實你一直妒嫉我對吧?”梅寶兒斜眼看她。
“胡、胡說!你有什麼好讓人妒嫉的?”蕭采采瞪眼。
“因為我天天和你的偶像獨處一室啊,可能時間一長,會發生什麼浪漫的辦公室戀情也不一定哦。”梅寶兒捧著臉,裝出欠扁的花癡樣。
蕭采采目瞪口呆,和梅寶兒大眼瞪小眼了半晌,竟然奇跡一般地紅了臉。梅寶兒發現新大陸一樣地指著她叫:“你、你真的有妒嫉我?”
蕭采采一屁股坐到雲翔的位置上,凶巴巴地叫:“我用得著妒嫉你嗎?你身材有我好嗎?矮冬瓜!你智商有我高嗎?弱智!”
“你這個電線杆,你這個火星人,不就是腿長了一點,記憶力好一點嗎,有什麼了不起!”梅寶兒五官之中隻有眼睛在大口罩之外,所以她拚命瞪眼睛表達她的情緒。
“矮冬瓜!”
“電線杆!”
……
“請問,你們在幹什麼?我走錯辦公室了嗎?”
雲翔倚在門口,看兩個女人像幼兒園小朋友一樣吵架,而且吵架的內容低能得等同小美搶我棒棒糖吃。
梅寶兒和蕭采采愣愣地瞪著對方,再一起看著雲翔,然後一起傻笑。
回家住的好處就是離辦公室更近了,梅寶兒經常是睡到上班前的十幾分鍾才爬起床,隨便拾掇整齊自己就去辦公室報到。
這次感冒病毒似乎格外凶猛,平時三顆藥搞定的小毛病,這次居然失效了。梅寶兒耷拉著腦袋拖著軟綿綿的身體來上班,而且不停地打噴嚏流鼻涕外加眼淚汪汪,狀似淒慘。
原來她睡覺不旦卷被子,而且還踢被子,冷了全搶過來,熱了就全往別人身上推,怪不得莊軼海鬱悶了。她幾乎可以肯定,就算在說分手後的那一個多月時間裏,莊軼海晚上都偷偷進房間給她蓋被子。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她睡得迷迷糊糊間還蹬過他一腳。怪不得第二天早上起床,某人的臉很黑。嗯,不知道為什麼,她這兩天時不時會想起莊軼海。也許,有些人有些事,隻要退開一步,以局外人的眼光去看,就能發現許多好。
雲翔聽見梅寶兒那邊一直狀況不斷,看過去,發現她正摘了口罩擦鼻涕,擰得鼻子紅咚咚的。他皺眉:“梅寶兒,你這樣很影響我的工作情緒。”
梅寶兒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對不起,下次我會小聲一點。”完了,她被領導嫌棄了!
雲翔沉吟著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不如回家…”
“不要!我不要回家!我保證明天就好了,真的!”梅寶兒急忙打斷雲翔的話,嗚,領導讓她回家,回家就意味著吃自己!
“你一直這樣,我沒辦法集中精神工作。”雲翔拿了外套穿上,走到梅寶兒麵前說:“走吧。”
“去哪?”我不要回家吃自己!梅寶兒扁著嘴看他,大有你敢炒我魷魚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去醫院打針!”雲翔瞪她,她要敢說不去,他就打暈她扛去。
梅寶兒扁嘴:“一定要去嗎?”是不是不去就要失業?
雲翔堅決地點頭,看著梅寶兒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嘴角直抽,這丫頭不是怕打針吧?梅寶兒握拳,大義凜然地站起來,為了工作,她豁出去了!
經過財務辦公室時,雲翔對蕭采采說:“你過去代班,我們很快回來。”
蕭采采笑眯眯地點頭答應偶像的指令,趁雲翔不備,對他身後的梅寶兒用口形說,矮冬瓜。梅寶兒瞪圓了眼睛剛想還嘴,就被雲翔拎走了,她掙紮著回頭對蕭采采扮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