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陣警笛聲響起,接著金陵市公安局局長鵬飛帶著兩個屬下,迅速的跑了過來。
唐風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知道他現在一定要冷靜,現在三毛子已死,廣濟堂已毀,最重要的,就是要快速找到歐陽雪。
唐風大聲道:“老姬,你盡快處理三毛子的善後工作,並且保證大家的安全。”
姬無良麵露寒光的點點頭。
鵬飛看了下現場,接著他腰間的通話器響了,裏麵傳來一個男警員的聲音:“局長,東飛大街出現了一場劫匪綁人案件,被劫者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
唐風一把搶過通話器,問道:“女子開的什麼車?”
那警員一愣,顯然聽出不是自己局長的聲音,接著才說道:“是橙紅色的甲殼蟲。”
唐風心底一沉,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便接著問道:“發生在什麼時候。”
“據目擊者稱,是在四十五分鍾之前。”那警員幹練的回答道。
“有什麼線索沒?”唐風迅速的問道。
“暫時沒有。”
唐風把通話器丟給了鵬飛,神情有些慌亂。
這時一直沉默的夏火一指鵬飛,道:“你,你讓你的兩個下屬去查歐陽雪的綁架一案,從劫匪的車型、車牌查起,調出沿途的攝像頭,仔細查看。”
鵬飛就有些鬱悶了,他本來是想報答唐風的治病之恩來著,所以一聽說這裏的爆炸案,便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卻不曾想,到了這裏,先是被唐風搶去了通話器,接著又被一個女人指揮來指揮去的。
不過看在夏火如此漂亮的份上,關鍵是這個女人還帶著一絲上位者氣勢的份上,鵬飛答應了,很快的按照著夏火的吩咐去做了。
唐風看向飛毛腿,問道:“那些人都是些什麼人?”
飛毛腿道:“他們穿著一身西服,開著四輛沒牌照的吉普,扔火藥時十分嫻熟,應該是咱們金陵市黑幫的人。”
唐風道:“不是說金陵市有三派嗎,你認得出是哪一派嗎?”
飛毛腿搖了搖頭,不禁用手擦了擦眼睛,眼眶上的黑眼圈還沒完全消退。
唐風看到飛毛腿的黑眼圈,心中一動,問道:“飛毛腿,昨天打你的那幾個人是不是也是黑幫的?他們是哪一個幫派的?”
飛毛腿一愣,點了點頭,道:“看他們的身手,定然是習慣於街頭鬥毆的黑幫人員。不過我卻是說不出他們是哪個幫派的。”
唐風立馬問道:“你們打起來,是不是因為他們提到了歐陽雪?”
飛毛腿點點頭,忽然恍然大悟,說道:“大哥,是不是綁架歐陽醫生的就是他們?我說歐陽醫生一個女醫生,那幾個黑道人員怎麼會提到她呢?”
唐風說道:“現在還不好確定,夏火、鵬飛、飛毛腿,咱們走,去紅蜻蜓酒吧。”
鵬飛完全淪為了跑龍套的角色,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軟蛋,在官場是被那些人捏來捏去,踢東踢西,現在又被一個醫生吆喝來吆喝去的。
不過偏偏唐風和夏火的命令,鵬飛還拒絕不了,既不想拒絕,更不敢拒絕。
四人直奔鵬飛的警車而去,夏火當仁不讓的做了司機,唐風坐到了副駕駛座上,而大局長鵬飛則和小混混飛毛腿坐在了後排之上。
呼嘯著警笛的帕薩特警車“轟”的一下便竄了出去,直接從一個花壇中橫穿了過去,來到另一條馬路上後,直接逆行往紅蜻蜓酒吧飛去。
後座上的鵬飛趕緊閉上了眼睛,媽的,這是開賽車呢吧,不來逆行還開到150碼的。
三分鍾後,拉著警笛的警車停在了紅蜻蜓酒吧的門口。
這大白天的警車轟鳴,直接把紅蜻蜓酒吧的老板給招惹了出來。
這時唐風四人已經下車,徑直往酒吧內走去,就見到一個穿著十分暴露的中年女子迎了上來。
那女子直接靠向了鵬飛的懷裏,說道:“喲,鵬局長,怎麼大白天的也往我們紅蜻蜓裏鑽了?你是不是要找翠花啊?”
鵬飛臉上一紅,嚴肅的說道:“賽老板,我們是來辦公務的,還請你配合。”
那賽老板疑惑的打量了唐風幾人一眼,然後嬌聲笑道:“咯咯,鵬局長你可真會說笑,你知道,我們紅蜻蜓酒吧一向是奉公守法的,你這會前來……”
這時夏火一指店內牆角處的監控器,打斷了賽老板的話,道:“你們店內的監控器是好的吧?”
賽老板臉色就蒼白了,向後退了一步,說道:“告訴你們,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店可是很幹淨的,從來不會幹偷1拍那些行當的。”
唐風冷冷說道:“別廢話,帶我們去監控室,誰管你透不透1拍。”
賽老板有些疑惑。
鵬飛叫道:“快點啊!”
四人一起,就像酒吧的監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