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道:“何以是你?我與朱管家一別數年,他可好嗎?”
那管家立馬賠笑道:“謝武爺關心,家父年歲以大,故而現由我接任管家。家父回安徽老家頤養天年去了。好的很,好的很。”
武烈笑道:“哦……既是如此,你起來罷。”說罷悄望了墨尹一眼。原來兩人都看出這心朱管家倒是個會來事的。自心底裏對這種人不喜。但想想不是常住,也就無需多言了。
“朱管家……將那杜小姐之事細說與我。”上官墨尹忽然發話。朱管家一下麵露尷尬之色:“那日少爺還未到,奴才奉老爺之命在門口待少爺迎新娘。”
“近午時,花轎到府,奴才立馬上前請新夫人下轎”朱管家看看墨尹,又看看武烈。繼續說道“請了半晌,也沒動靜。奴才就奇怪了”
“怕是轎子裏根本就沒有人呢,又何來動靜呢?”武烈輕笑,杜小姐跑了這是他們來之前就知道的。墨尹也嘴角微微一揚。卻見這朱管家搖搖頭,尷尬道:“轎中……是……有人的……”
“哦?”兩人同時一驚。
“是……當初……給少爺和那小姐做媒的……王媽媽…………”
“哈哈哈哈。”眾人均笑起來。武烈笑著說道:“少爺,老爺替你挑的這新娘倒真是跟你差別巨大呢……老爺準是怕你太悶了。”
“嗬嗬。”墨尹也笑出聲來。“這杜小姐,倒真是出乎我意料了,有趣。”
“都是奴才辦事不力……”朱管家看著主人的不置可否的態度反而讓他緊張起來。
鍾墨尹也不理睬,隻望著漸漸明朗的天空,隨口道:“聽聞皇帝在錦州?”
“正是……換上此來,一直在方洲行宮,隻知會隻各位大人圍獵伴駕。其餘時候不必叨擾。”
“哦?”鍾墨尹眼角一抬,望天不語。
被洗淨的天空照射出淨透的光線,照著青衣男子眉目清新,豐姿俊雅的麵容。頗有幾分進京趕考的書生莫樣。
又有誰知道,這溫和的眼神背後,藏的。是無止境的仇恨。
片刻之後,鍾墨尹下令回府。
朱管家聽聞這少爺頗好賞景,立刻討好道:“少爺是要回府賞景嗎?奴才吩咐人準備小菜。”
鍾墨尹莞爾:“不賞了,怕……是要變天了。”說罷獨自上馬。
剩朱管家一個人望著天苦思,這剛下過雨,晴空萬裏。
如何會變天呢?
這少爺說的話就是高深莫測。不愧是有學問的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