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什麼聲音?”大爺好奇問。
“啊,那個…這兩天賓館衛生間漏水...”
我趕緊囫圇過去:“我一會聯係前台修修就沒事了。”
“哦,行,大清早的,我也不多打擾了,一會單位見。”
“好。”我趕緊殷勤把大爺請出門。
好不容易送走大爺,我趕緊去衛生間找男煞。
一打開門,就傳來路垠的聲音:“我就這麼見不得光?”
“我還單身未婚,跟你同居一室…影響不好。”
我陳述事實。
“你還是介意的,對不對?在島上你不是這樣的。”他的眼神有些落寞。
“介意什麼?”
他抿緊唇,不說話。
我立馬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我從來沒介意過,你的...你的身體狀況。”
他抬頭定定地看我:“如果不在意,你完全可以大大方方介紹我是你的朋友,或者”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清晨的陽光照在他輪廓分明的麵龐上,這個自我認識開始總是洋溢著自信快樂的麵容也坦誠地顯露主人淡淡的憂傷。
“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真的不在意的,我隻是當你是普通朋友的,你看就像我離不開眼鏡一樣,你也離不開你的輪椅,僅此而已。”
我陳述道。
頓了頓,他不接話茬,沉默。
陳述句不搭腔,姐改用疑問句:“
你看,這領導大爺年紀也不小了是吧,他們都是老古董老觀念,未婚同居不合法也不合禮數,哪能跟你海龜比呢?是不?”
“好啦,別解釋太多了就是掩飾,我一直知道小言你是重清譽的好姑娘,除了和我不會和別人同居的。”
男煞微微一笑,眼裏哪還有半分剛剛的落寞,仿佛那一刹那隻是我的錯覺而已。
“......”
姐擺事實講道理說了一堆感情白講了-_-#
一定是姐遇到男煞打開的方式不對。。。
剛把男煞弄回床上,他的腿就開始痙攣,彈跳時間有點長。
“沒事的,你去上班吧,我一個人能行”,他努力按住彈跳的雙腿:“剛到澳洲時,一個人住,洗澡時受風就會痙攣,有一次從輪椅上滑到地上,痙攣結束了,身上也幹了,都不用擦了。”
他淡淡地講著冷笑話,那語氣平靜得像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
我的心縮了下。
我想到衛生間窗戶半開,早上就這麼拉他去吹了風,而烏魯木齊的清晨還不算暖和,心裏很內疚,按住他雙腿的手幫他輕輕按摩起來,希望幫他緩解,嘴上已經不自覺地說出:“上班還早,沒事,我給你按摩下吧。”
“我眼光真是好”
這時候他還有心情得意自己的眼光,我服了。
“好啦,少說兩句你不會少肉,再說按摩福利就沒了啊。”
這招立馬奏效,男煞果然乖乖閉嘴。。
痙攣停止,按摩到大腿處,我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那上麵有明顯的一點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