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打電話回來?”方溫柔好奇的問,“溫涼說了什麼?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隻是說他在美國一切都好,跟之前都是一樣的台詞,春節不一定會回來。”蘇慕回答。
方溫柔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忍不住多看了方佑民兩眼,方溫柔問道:“爸,怎麼看您的臉色覺得您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方佑民頓了頓,解釋道:“我隻是有些累了。”
“那爸您還是早些休息吧。”方溫柔道:“時間也不早了。”
方佑民與蘇慕起身,道:“那我們先上去休息了,你們也早些休息。”
“知道了。”
方佑民與蘇慕上樓後,秦朗與方溫柔也便緊接著回到臥室,方溫柔問道:“老公,你怎麼突然會來S市?最近鑽石加工場招標你不是應該很忙嗎?”
“項目已經完成了,中標結果也已經出來,所以提早下班了,最近可以休息幾天,想了想我便到S市來陪你。隻是你忙著拍晚戲,沒好去打擾你,所以就直接回家了。”秦朗回答。沒有跟方溫柔說,其實他晚上去了片場,隻是在看見她和顧良辰在一起時,他便鬼使神差的離開了。
“晚上下雪,晚戲本是拍夜景,因為這一場雪不得不停了。”方溫柔道:“拍攝結束後跟朋友一起去吃了些東西,所以才回來這麼晚,如果我要是提前知道你來了S市,我一定很早就回來了。”
“沒關係,隻要你記得回家就好了。”秦朗道。
方溫柔很是好奇的靠近了秦朗的麵龐,她問道:“你都不問我跟那些朋友在一起嗎?”
“問這個有意思嗎?”秦朗聳了聳肩,“你雖然是我的妻子,但是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跟那些朋友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如果次次都問不是很煩你嗎?”
方溫柔想了想,覺得秦朗說的也是,她道:“那我明天去片場拍戲,你陪我?”
秦朗捏著方溫柔的下巴,他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你說呢?離開這幾天難道你就沒有想我?”
方溫柔雙手環住了秦朗的脖子,她道:“我當然有想你呀。”
“一個電話也不打,一條信息也沒有,你所謂的想我就是憑空想?”秦朗卻是突然將方溫柔橫著抱起,道:“我可是想你想的晚上睡不著,所以必須得懲罰你。”
“怎麼懲罰?”眼神忽而迷離了起來,十分的勾人心魄。秦朗冷哼了聲,便將方溫柔扔到那柔軟的床上,他順勢壓了下去,道:“用你最喜歡的方式。”
“不要臉。”方溫柔剛說完這三個字,唇齒便被堵上,時隔三年的第一場雪的背景下,兩人翻雲覆雨的度過。
另一邊的房間,方佑民的臉色依舊是沉沉的,連一絲微笑都扯不出來,蘇慕擔憂的問道:“佑民,你的人還是沒能找到玉媛?”
方佑民沉重的點頭,道:“玉媛這個女人,先前我還不相信她可以趁空逃出精神病院,現在我真是信了,她竟然真的能逃過重重的看守逃走,並且到現在還未發現她的蹤影。”
在早上時方佑民便接到了手下的電話,他的手下告訴他玉媛逃走了。實際上在上次找到玉媛時,方佑民並未將玉媛送回精神病院,而是找了個地方將玉媛藏匿起來不被人發現,因為方佑民覺得,這種情況對於玉媛來說是最好的結果,不能讓她與方溫柔母女相見,更是不會讓她重新回到精神病院。本以為玉媛會知足,可誰知玉媛竟然會再次逃跑。真的很讓方佑民失望。
但同時,玉媛的逃走讓方佑民與玉媛心中很是不安,因為他們怕玉媛思女心切會不顧一切阻礙想著與方溫柔重新見上一麵或是相認!這件事是他們都不想看見的結果。
方佑民道:“如果明天再找不到玉媛,那我就有必要在溫柔身邊多安排些隱藏的手下,玉媛並沒有其他祛除,她也不會回到精神病院,唯一有可能的那就是找溫柔。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一定要找到玉媛,將她重新囚禁起來。”
善良如蘇慕,雖然知道這樣對玉媛來說很是殘忍,但是為了方溫柔,她也不得不同意方佑民這樣做,她眉頭緊皺,雙手也互相緊緊的捏著放在腹前,道:“希望玉媛也能明白這個道理,她不能與溫柔見麵,實際上是為了溫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