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一張椅子坐下,他的目光有些擔憂,“雲傾,我來找你,你該明白我的意思。”
“如果你是指她,那麼你放心,你覺得我還能夠怎麼樣?”
就是不能怎麼樣才擔心啊,要是能夠怎麼樣他反倒不必那麼擔心了,“雲傾,她和花宇軒之間的事情——”
“那是他們的私事,我們無需過問,我想見她不過是我自己的意思,而見她並不代表我就要做什麼。”諸葛宇昕按住鍵盤的手指稍微使勁了一點,可是他也隻能如此而已。
修賢淇歎口氣,“雲傾,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你想,誰會任由自己的妻子老是往國外跑啊,還帶著兒子一起跑!那花宇軒的態度——”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她曆來有自己的意誌,她決定了的事情誰能夠輕易改變,而花宇軒……哼,我想他巴不得她不在身邊吧,你沒有看他情人不斷嗎?”
額,所以他奇怪啊,換做是以前的禦天容,怎麼可能會忍受得了?可他們卻相安無事的過了這麼些年,這每次讓他想到都覺得奇怪啊!
“你別管這事了,我問你,執法者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諸葛雲傾不想和他糾結於那些煩心事上隻能轉移話題。
提到執法者修賢淇更是歎氣,“還是沒有消息,這麼些年,雖然我們一直暗自追查,可是,硬是沒有一點消息。”
“那就不要查了,我覺得老頭子他們就是多事,曆代的執法者一直都沒有偏頗,何必追查是誰呢,隻要他們辦事公正對大家無害不就得了!人啊,管太多了會累死的。”
那也是吧!修賢淇聳聳肩表示讚同,事實上,很多人都對黑幫一直存在的那個執法者有著很大的興趣,可是,從來沒有能夠查到真麵目。執法者一族就如幽靈一樣飄忽不定的。
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修賢淇還是忍不住歎息:那個她是回來了,可是,她卻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名花有主,不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女孩了!
那樣的一個女子居然選了花花公子,實在是老天無眼啊!可憐了他諸葛兄弟,已經做了五年的和尚了,這日子還不知道何時到頭。
……
周末的到來,讓禦天容有了一種放鬆的心情,她一個人來到了一個海岸口,吹著海風,享受自由的味道。
也許,上天嫉妒她的悠閑,她剛剛躺在沙灘不久,就被一群喊殺聲打擾了,歎口氣,抬眼看過去,就看到一群清一色黑色西裝的男子在群毆一個身穿白色燕尾服的男子,那個人不帥,隻能說是五官端正吧,不過,他有著一頭長發,一瞬間,讓禦天容想到了如今的諸葛雲傾。
慢悠悠的站起來,走前去,似乎,他一個也能夠應付這七八個暴力男了,看起來動作還聽幹脆的。於是,禦天容就站著看戲了,直到她看到又一群人衝過來,還拿著刀,一看便知是某個黑幫的行動了。
左看右看,好像沒什麼趁手的工具,隻有一把被遺棄的長骨傘,勉強的拿在手上,她又從包裏拿出一塊絲巾蒙住臉,衝過去劈頭蓋臉就打下去,宛如一隻輕靈的蝴蝶飛舞著,一群人就嗷嗷的痛呼起來,不過是幾分鍾的事情,禦天容已經拉著那個男人跑路了。
一直跑到了她停在路邊的車上,禦天容看了那男子一眼,“上車吧!”對方也沒客氣,乘著那些人還沒有追上來,兩人疾馳而去。等那些暴力男後追到路上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了,連車牌也沒有看到一個。
車上,白色燕尾服的男人好奇的看著禦天容,“這位小姐,謝謝你出手相助了!”
禦天容眼角瞟了他一眼,好像是混血兒啊,無所謂的笑笑:“不必,剛好心情好,看你順眼而已。”
額,難不成看不順眼她就不救了嗎?“你好,我叫亞爾,剛剛來到天都這裏。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人圍上了。”
“萬事有因果,自然是有因才有果。”
額,那不是又說他自找的?亞爾覺得自己真是很憋屈,“我這次是因為嶽父家的事情來到雲上國來幫忙的,平時很少在這邊……”
“那估計是你要幫的人有人不喜歡吧!”禦天容一邊開車一邊毫不介意的說道,仿佛就是在說家常便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