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是,那我們接下來該去哪裏?”阿廓一臉茫然無知的瞅著四周道。“當然是回靈族,你打算待在這裏被莫旌旗打嗎?”剛才莫旌旗處於憤怒中,再加上那女人居然擋了下去,不死也是重傷。
“走那條路啊!”阿廓聽他的話覺得有幾分道路,隨即問了問。“就這條路你還想走那條?”鍾廖白了他一眼,看到路上的大石塊後,走進坐了下來。
“你們兩個,聖子帶回來了嗎?居然在這裏偷懶。”虛無縹緲的顫音從千裏之外傳來。“大長老!”鍾廖立刻跪在地上,俯視了四周一圈,按理說大長老不可能來的這麼快啊!
“鍾廖,那女子藏匿的地方找到了嗎?”大長老穿著白袍,神情恍惚的看著二人。“是的,在尚王府!”為了他和兄弟的小命,可千萬別怪他啊!“那你們為什麼不帶她回靈族?”大長老怒氣衝衝的道。
“可是聖子他……”阿廓不滿的解釋,又不是他們不想完成任務,誰叫聖子太厲害了,他和鍾廖都不是對手。
“還有兩個月就是靈族的大典,屆時聖子和聖女必須回族。”大長老摸著胡子陷入了沉思。“是”鍾廖無奈的低頭默語。
“藥他吃了嗎?”正打算的離開的大長老突然轉過身。“屬下不知,聖子似乎對聽說是您做的藥時,表情好像很反感。”鍾廖跪著時毫無征兆的說。
“哼,要不是本長老救了他,他現在還能過的這麼舒坦嗎?跟他的母親一個樣,倔強不已。他倒是好,為了一個女人就打算背叛整個靈族嗎?”大長老氣憤撐著拐杖。
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要是沒有把屬於靈族的東西從莫旌旗身上拿回來的話,那位大人恐怕會降罪他,聖女姬幽藍那邊他自然有辦法讓她同意,最難過的一關就是莫旌旗。
“本長老現在還有事情,把蕭七瑾帶回靈族的事情就先再等等吧!你嫩先回去盯緊聖子那邊。”大長老不耐煩的看了看二人,那大人要的是蕭七瑾,而他要的是莫旌旗,正好利用這個理由讓莫旌旗失去希望,然後再抓住蕭七瑾的日子就指日可待,想到自己的奸計將要得逞,大長老陰邪一笑的離去。
“我們是真的治不了啊!”偌大的園內,幾個跪在地上哀求的醫者,麵麵相覷。昨晚全京城都熟睡著的郎中被尚王府的侍衛門半夜叫了起來,沒想到一來就回不去了。
“這位姑娘內傷深重,五髒盡毀再加上常年體弱多病,我們是真的治不好。”棕衣長袍的醫者撩起衣擺跪在地上忍不住的的說,希望莫旌旗可以理解他。
“一群庸醫,滾!”專心看著蕭七瑾躺在床榻上痛苦皺緊的臉,莫旌旗心煩意燥的甩袖。“是是是,多謝王爺饒命。”其他醫者如獲大赦,立馬蜂擁而至的提起各自的藥箱往外跑。
“去其它的地方繼續找!”莫旌旗對著莫闌厲聲的嗬斥。“是!”莫闌埋頭出門,臉上蒼白不已。“莫侍衛,你還是不要去了。”這時候蕭七瑾卻醒了過來道。
“讓他去!”莫旌旗毫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刻,他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明明要想要說的根本不是這個的。
“說起來我也有錯,要不是我,你恐怕……”莫旌旗聽著說著,卻半天都沒有回話。“突然有點想回家了。” 她閉著眼睛對著莫旌旗道。
“不行!”他一直以來怎麼不知道她體弱多病過,要是知道的話他一定會昨天忍住的。滿是懊悔的莫旌旗,坐在床榻邊上,整張臉都顯得憔悴不已。
蕭七瑾受傷的事情很快傳到了皇宮,早朝後宸冷傲便去了尚王府。“皇上,我家殿下說今日不見客,所以您還是回宮吧!”管家一言難盡,皇上來了他得罪不起,可一想到自家殿下那張從早晨就沒有變過的陰沉臉,他還是寧願得罪皇上的好。
“去告訴尚王朕是來送醫的。”宸冷傲邊說邊拍了拍手,頓時幾個穿著官服,提著藥箱的中年男人立刻走到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