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聽到莫旌旗離開的腳步,蕭七瑾忙問。“今晚有客人來,你一定要帶在屋子裏不要出來。”嚴肅的口氣使她定住了心神,帶有幾許不安。
“嗯,我知道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蕭七瑾應聲。“讓他們在書房候著吧!”隨後莫旌旗打開門,朝外走去,月光直射房間後,他的身影也已經不見,而房門也已經被緊閉。
蕭七瑾沉寂於他剛才的話,莫旌旗最不喜的便是有人去他的書房,可今天為何會讓那些他口中所說的客人去書房等他。
越想越不對勁,蕭七瑾幹脆像是腳下生了風一般,打開門後三步並作兩步往莫旌旗離開的方向跑。
“聖子還是說不出口嗎?”當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書房門前時,屋內便傳來了中年男人的聲音。“這和你無關。”隨即是莫旌旗反駁的聲音。
“若是大長老來了,恐怕就和我們不一樣了。”中年男人帶著粗獷的音色。外麵偷聽著的蕭七瑾疑惑不已,長老?這些人和莫旌旗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
“過不了幾日大長老會出關,然後到時候親自來找你。”站在粗礦中年男人身邊的黑衣男人卻道。“到時候我會和他說的。
”莫旌旗用不可一世的嚴肅表情怒視二人。“阿廓,給聖子藥送來了嗎?”黑衣男人突然想起來隨即問道。
“已經準備好了,鍾廖,你最近怎麼話越來越多了。”鍾廖最近剛成了長老殿的六長老,他除了作為朋友開心後,更多都就是不爽。
“阿廓,要不然我把這位置給你當當?”被叫做鍾廖的黑衣男人調侃道。“我才不要,要不是長老殿的人承認的你,我可能會奪了你的位置。”阿廓這個粗獷男人從來都是口是心非,內心肯定很嫉妒他。
“你們說夠了嗎?”莫旌旗冷眼瞪了過去,他還想快點回去,以免蕭七瑾發現。“不知禮數的家夥,就算你是聖子也不能這麼對我們。”阿廓揪著胡子提起手中的打錘子,強勢的大吼。
“安靜!你太聒噪了。”鍾廖打開窗戶細細地望著。“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大晚上的不點蠟燭,黑咕隆咚的都看不清楚!”
“嫌棄黑就離開,反正我也不歡迎你們。”握住順手拿著的茶杯,然後在暗中上下打量一番。“好歹我們也是來送藥的,怎麼都不知道給我們客氣一點的。”鍾廖輕輕歎了口氣。
“你們真想讓我客氣的話,等一會兒藥到後就快點離開這裏。”搓著手心的莫旌旗,頭一次感到如此的緊張,因為他不知道蕭七瑾會不會踢人在這個時候闖進門來。
“好好好,你是聖子我們惹不起!”阿廓嗤笑一聲,放下手裏的大鐵錘,拿了這麼久可累死他了。“六長老,解讀聖藥已經拿來了。”正在這時候,書房裏的窗戶突然打開,窗外的冷風全部襲入裏麵。
“快拿進來!”鍾廖心急如焚的招著手道,再和莫旌旗這塊木頭待下去,他指不定一會兒就要爆發。“聖子,請用藥!”看到鍾廖的手式,那人立刻跳了進來,手舉著盒子朝莫旌旗道。
“放這裏吧!你可以走了。”莫旌旗點點頭,擺手示意他退下,等人離開後,莫旌旗才打開盒子聞了聞。“臭小子,你這是在懷疑我們會給你毒藥嗎?”阿廓耐不住的道。
“兩位恐怕是想錯了,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們,而是信不過長老殿,這藥是他們做的吧!”莫旌旗坐到椅子上,輕狂一笑。
“是大長老親自做的,你應該感到榮幸!”阿廓撩起額前的頭發,用手撥了拔。“真是不知道長老殿到底給你們灌輸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們為他們這麼拚命!”長老殿的人在他眼裏都不算什麼。
“我還想問那個女人給灌了什麼讓你不惜放棄解毒的機會。”阿廓冷下臉譏諷一笑,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把自己生命拋棄隻為一個女人的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