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以後大家可是一路人了,介紹一下吧!”蕭七瑾好奇的問。“我叫黎浩軒,但我從有意識的時候,就一直在外麵流浪,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黎浩軒深沉的目光帶著痛苦。
“抱歉。”蕭七瑾不好意思的道,早知道她就不問。“沒關係,大姐姐,你人真好,以後能不能做我的親人啊!”黎浩軒雖然看起來隻有十幾歲,但是他遠比那些富人家的孩子要成熟許多。
他相信從蕭七瑾眼裏看到都是真誠,沒有半分虛假。“好啊!你放心吧!既然我說過要管你們,以後會好好培養你們的。”蕭七瑾自信的道。
帶著這些孩子回到了東苑後,沒過多久小蝶就帶著醫者回來。“請這邊走。”小蝶做出請的姿勢,邁著雙腳往蕭七瑾的房間走去。
“夫人,不知道是何人中了風寒。”那醫者一看這房間裏坐著幾個孩子,還以為蕭七瑾成了親,所以這樣叫道。
“這個……是我親戚的一位女兒借住我院內,可沒想到昨日晚上發了風寒。”蕭七瑾拉開紗帳,笑了笑。
“你快來瞧瞧吧!”這件事情最好要趕快解決。蕭七瑾無奈的催促。“好,讓我來瞧瞧吧!”醫者將手搭在小琅的脈搏上,閉上了眼睛。
“還好他沒有見過小琅。”蕭七瑾歎了口氣,再給個房間的孩子們都是這些醫者沒有見過的,她才會放心。
置於那黎浩軒那孩子,現在也已經被她差遣到廚房了。“這位小姐風寒嚴重,我隻好先配點藥給她,她的身體實在太差,還請夫人多照看點。”剛好小蝶耳語了幾句,醫者就已經說道。
“哦,好,多謝您了。”蕭七瑾恭下身子道謝了一番,於是吩咐小蝶:“我去把前幾日送來的母雞去廚房蒸一蒸,做碗雞湯給小琅喝。小蝶你去和先生取藥,其它的孩子們就在這裏照顧小琅。”
“是,夫人!”幾個孩子點點頭,跑到了床榻旁,守著小琅。“小琅怎麼樣了?”這時候,焦急的身影立馬撞了進來。“怎麼是你!”那醫者詫異的吹胡子瞪眼道。
“我……”黎浩軒錯愕著眸孔,方才如麻的腳步此刻頓了下來,一動也不動的。“先生您不是看好了嗎?我現在就帶您去結賬。”蕭七瑾一看不對勁,立馬道。
“夫人,你真是要讓我沒有立足之地啊!”還等蕭七瑾沒說什麼,那醫者就已經坐在地上喊天喊地嚷嚷了起來。
“我做錯了什麼嗎?”臉盤白白淨淨的她,無辜的眼神瞅著小蝶,迷糊道。“這下可好了,我就不該來啊!”醫者站起身子,立馬提起藥箱就往外跑。
“先生,你還沒給藥呢!”小蝶眉眼清清亮亮的不知道他為何要跑開。“我不要你們的銀兩,也不給你們藥了。”醫者停了下來,慌著神急促的說。
“那你好歹也要告訴我為什麼啊!”蕭七瑾抿起嘴瓣兒,恬靜的問了問。“夫人,我隻是一個郎中,隻想本本分分的過一輩子,可奈何我們這種小民那裏敢和尚王府的王妃作對。”醫者搖搖頭說起話來聲音既然多了幾分愧疚。
“說實話,不是我不想答應這孩子給床上小丫頭治病,而是尚王府的王妃前幾日不知道為何讓人把這孩子的麵相畫在紙上,並且發給我們這些醫館,說是隻要這孩子來醫館就要讓我們把他趕出去。” 說著醫者指了指蕭七瑾身邊的孩子。
“尚王府的王妃?肯定是姚枝兒!”蕭七瑾想了想隨即呢喃出聲。“這可怎麼辦姑娘,畢竟她是本家的人,我們要是招惹了她,現在主子可仗不了我們。”小蝶臉色白了白,她以前也是在府上做工的,多多少少聽說了一些姚枝兒的事情。
“不怕,我們好歹講的是理,不吃虧。”蕭七瑾不相信會有人不敢討要理的。“尚王府的王妃可是四大家族的姚家,我們這些平民哪敢和他們作對。”醫者搖了搖頭,幾分無奈幾分憎恨,誰讓這壞事掉到了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