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使自己這狼狽的模樣,落入家族中其他的庶出姐妹眼中,她隻好在馬車中,多呆了一會,整理收拾了一番才出來。
“喲,這不是枝兒姐姐嘛!”少女充滿曖昧的偷笑聲一字不漏的入了剛進姚府的莫旌旗和姚枝兒的耳中。
“洛兒,你怎麼在這裏,要是被父親大人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麼說你不守規矩呢!”姚枝兒鄙了一眼,裝笑道。
姚洛兒她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可父親卻對她很是格外特別,有時候明明她犯了很多的錯誤,可她卻饒有心機的推卸到她身上,因此父親真的以為是她做的,把她罰入柴房思過。
因此從小時候開始她的心裏就不服氣。“父親,才不會怪我呢!”姚洛兒麵帶笑容,得意忘形的笑道。 反正她有的是借口解釋。
“是嗎?父親對妹妹還真是疼愛。”壓下心中的憤怒,姚枝兒在暗地裏甩手,狠狠的在心裏給姚洛兒一記。
要不是因為她,上次回府她也不可能那麼倒黴都被父親罵,想到這裏姚枝兒恨的咬牙切齒。“這位是尚王殿下吧!洛兒曾經聽說過您。”姚洛兒不請自來的望莫旌旗身邊移了移。
“還請姚三小姐自重。”莫旌旗移開視線,盯著姚府的院子。“自重?可是洛兒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王爺怎麼可以這麼說呢?”
姚洛兒擺出一副傷心的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明明聽母親說過,尚王為人淡漠,卻很受皇上的喜愛,也是宸國唯一的王爺。
二姐已經在皇宮裏成了妃子,父親自然不會再讓她去,她自然不可能再和二姐爭奪,而大姐比她大八歲,按照宸國規定的嫁入時間已經是剩齡女,而她還年輕,說不定尚王還能看上她呢!
畢竟尚王是除了皇上以為,宸國上下最尊貴的男人。“本王今日是來和王妃回門的,不是來看姚二小姐是如何和自己的姐姐鬥嘴的。”
冷不防的姚洛兒聽到這句話,委屈的從眼角擠出幾滴淚水。她姚洛兒做為姚家的小姐,頭一次被人這樣說,心裏自然不好過,這尚王怎麼這麼不懂憐香惜玉。
“走吧!”莫旌旗才不管她怎麼樣,隻是對著站在旁邊看著他的姚枝兒道。“嗯。”雖然之前和莫旌旗鬧了一些不愉快,但好歹他今天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不過,這樣看來,二夫人是想作死了。居然敢這樣光明正大讓姚洛兒來勾引尚王,別以為她不受父親的寵愛,就可以這樣胡作非為。她姚枝兒認定都人輪不到她們來搶!
“尚王光臨寒舍,簡直讓寒舍蓬蓽生輝。”中年男人敦厚的身材落入莫旌旗的眼中。“姚家主客氣了。”莫旌旗幾乎在心裏冷笑,寒舍?這像嗎?把府中裝飾的簡直比皇宮還要好,居然敢說寒舍!當他眼睛瞎嗎?
“方才本家主出了一些家事,況且今日也不知道尚王既然回來,所以有失遠迎,簡直慚愧……”姚家的家主,姚磊刀削似的眉,高挺鼻梁時而起伏。,緊抿的唇有些雄厚,一雙漆黑的眼珠時邊說話邊轉動。
“無礙……”莫旌旗飄忽不定的眸子,時而不著調的沒有看向他,隻是望著大廳裏的花瓶看的出神。姚家家主突然一笑,難道這位尚王其實愛好這些東西?“尚王殿下可是喜歡這東西?”
“隻不過是看看。”莫旌旗淡定的轉過頭道。“是嗎?”姚磊聽後,尷尬僵硬笑道。尚王對當今皇上一點麵子都不給,他自然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好臉色。於是這樣一想,他焦急的看著莫旌旗身側的姚枝兒,擠著眼睛示意她。“王爺,既然今日有機會回門,不如去其它地方看看吧!”姚枝兒知道姚磊想要說什麼,無非就是希望她轉移話題,好不讓他那麼難堪。